老夫人的柺杖也跟了過去。
白妙昔,現在的心境很平靜準確的說是麻木,今晚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深,比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刺的她心靈更深更痛。
呆待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紅色紗帳,她心裡有一萬個為什麼要問,可她找不到訴說的物件,所有的傷痛堆積在胸口,像針扎更像刀子刺,疼入骨髓,疼到麻木。
望著蒼老的奶奶一臉的疲憊她又想流淚,想抱住奶奶大哭一場。
“昔兒,你怎麼能這麼想不開了,你想拋下奶奶不管嗎昔兒……”
老夫人揉扶著外表堅強內心無比脆弱的孫女眼淚也流了出來。
“奶奶,昔兒委屈……”
梗咽的聲音,那張已被毀容的臉蒙了一層紅紗,只能看到她似水的眼眸悄悄的再次紅了。她燦若星辰的眼睛失去了任何光彩呆滯、悲涼。
容嫂與小翠都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昔兒,是奶奶不好,是奶奶不好,孩子想哭就大聲地哭出來吧!”
老人輕輕坐到床上,將白妙昔的頭輕輕地放到她的肩膀上。
“哇……”
白妙昔再也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連房門外的容嫂與小翠聽了都暗暗的流出了淚水。
三月的春天還是有些寒冷,嶽康只穿了一條褲衩子,被關進柴房,別說有被子連擋風的地方都沒有。牆壁四面透風。
哆哆嗦嗦的凍了一晚上,終於熬到了天亮。
陽光刺破了雲層,折射進柴房,由於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嶽康像蟲子蠕爬一點一點的將身子挪到有陽光的地方。
沐浴在陽光下,嶽康感覺一下子被溫暖籠罩。好不舒坦。
很久沒吃東西的嶽康早已經前心貼後背,肚子咕咕的直叫,恨不得將不停騷擾他的老鼠給活燉了,嘴裡被塞了一大塊抹布,開始的時候倒不覺得什麼,可一個晚上過後,那種痠疼真是狗娘養出來的。
也不知道那老夫人究竟要用什麼法子對付我,是剝皮?活埋?還個把我給烹飪了,嶽康想想都打一個冷顫。應該沒那麼殘忍吧!答案是不知道。
逃跑?現在手腳都被綁著,跑個屁啊。聽聲音這間柴房還有人看守。
門外有動靜,是腳步聲,隨後嶽康便聽見鐵鎖鏈的聲音,之後房門被推開。陽光一下子湧進柴房,嶽康定眼看去房門出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那少女穿著白紅分條的長裙,絲髮挽成一個蝴蝶結狀,再看模樣眉清目秀,整體相貌談不上令人驚豔,但貴在青春花季,整個人朝氣勃勃。
那張臉此時咬著牙兇狠狠的瞪著嶽康,手中提著一個籃子。嶽康認得此女子,便是昨天晚上案發現場舉著火把的女子之一。
“真不知老夫人怎麼想的,沒有一劍殺了你這個登徒子還要我給你送飯吃。”
喜兒嘴裡嘟囔著,隨後將籃子重重地放到地上,“狼心狗肺、卑鄙無恥的登徒子姑奶奶給你送飯來了,老夫人怕餓死你,先餵飽你再送你歸西。”
喜兒說完之後鼻子裡還不忘哼了一下。
我靠是斷頭飯,嶽康嘴裡吱吱嗚嗚的眼神下看,想要女子幫他拿掉嘴上的抹布,管它什麼斷頭飯不斷頭飯,先吃了再說。
抹布從口中抽出的時候很緊,喜兒費力的抽了出來,嘴巴得以解放的嶽康怎麼感覺剛才抽抹布的時候,很像是開紅酒,先使勁擰,再使勁拔最後砰一下開了。
好一會嶽康才能忍著疼痛合上嘴巴,試著張了兩下又合上,還好沒有留下啥後遺症,還真怕自己的下巴脫軸再也合不上嘴。
“這位漂亮的姑娘,能不能把我的手解開,這樣我沒辦法吃飯啊!”
嶽康央求帶詢問道。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