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卦的漩渦中心。但是看完那段話,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下不去了:那個Linda是誰?不是女性的名字嗎?Kitterlin說她愛她?啊?那現在那個Linda在哪裡?Kitterlin又為什麼回到這裡來?
好像她遇見了現實版的,抑或是重生的薩福。想起今天Kitterlin看她的目光也覺得奇怪,就像一隻手,輕緩溫柔的撫過身體的每一寸。
想想有一點驚恐,又有一點奇妙的不知名的情愫。
“你今天跑到Kitterlin那裡去了?”甫聞人聲,正在出神地王霽月嚇得一個機靈,扭頭看去,自然是姜希婕。“。。。嗯。上次我問她的問題,她給我解答。”“解答還用得著去她宿舍?”
來者口氣不善的在她身邊坐下,卻立刻換了語調,“你怎麼了?不太舒服的樣子?”姜希婕打量著她的臉,怎麼去了一趟Kitterlin的宿舍就這樣了?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是那個嫻靜得體的王霽月,怎麼回到寢室反而變成一個一臉呆樣的傢伙?
她再是想問王霽月在Kitterlin那裡的種種細節,這般光景也開不了口—審問弱小可憐的姑娘從來不是欺、硬、怕、軟、的姜希婕的長項,她對付得了潑婦對付不了小女子。偏巧王霽月正在此時連著打了三個噴嚏,“喲喲喲你看你這就是著涼了。吃飯了嗎?”王霽月搖搖頭,“那咱們去吃飯吧,多穿點。一大早就出去肯定是著涼了。。。”
於是她熟門熟路的開啟衣櫃,拿出一件厚實披肩給王霽月披上。然後走到正面拽了拽下襬,指尖輕輕滑過了王霽月的雙手。
然而王霽月卻如同受了驚一般,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時兩人面面相覷,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四下一絲聲音也沒有。姜希婕莫名的眼神顯得甚是無辜。然而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同樣盯著王霽月,盯著她那雙懷疑和詫異的眼睛。那麼深,似乎自己從來沒有看透過,也永遠不能看透。正因為這一份看不透,這一份神秘感,她時而覺得驚恐,時而也覺得著迷。
寒假來臨,姜希婕和王霽月約好了先和她一起回蘇州去看看。玩上三五天再回上海。王霽月老早應了,自然後悔也來不及。兩人各自回家休息了幾日,離冬至還有三天的下午便帶著徐媽返回蘇州。
“我小時候只聽說過留園,以為你家。。。”姜希婕一邊往裡進一邊張望著,“還真是這樣啊!”僕人們提著行李,一臉恭敬的看著姜希婕,可惜滿口蘇州話,姜希婕也聽不懂。“。。。畢竟我們家的老房子。王家世代都住在這裡。不過傳到爺爺那裡有點人丁凋零,叔叔又在外面做生意。房子雖大,平日住的人也就沒幾個。”王家的老宅在木瀆鎮上,隔著兩條街就是嚴家。王霽月自己覺得這老宅當然不是嚴家那樣美輪美奐,只是樸素大方而已。 “你。。。就住這間吧。”王霽月帶著姜希婕走到自己小院子裡,忽然自嘲的笑笑,“家裡住的人少,我一個人也就可以佔著一整個院子。這東西兩邊的廂房都是空著,你要是不喜歡這間,換到對面去也行。”
姜希婕心想我換個對面有什麼意思?左瞄右瞄,橫豎覺得王霽月的屋子是最大的,這種老式房子,總該是有個臥榻的吧?“要是為了騰出來給我住,還得打掃,多麻煩。我睡你那間不就得了。給我個臥榻我就能睡。”王霽月又好氣又好笑,“虧待了你個金枝玉葉的,我拿什麼賠給姜先生啊!誰剛讓你睡臥榻,裡面有給丫鬟留的床,你睡那兒就行了。”心說你睡哪兒還不是一樣都得打掃一回。
王夫人去廟裡上香了,說午間就留在廟裡吃齋飯。姜希婕好奇問,去的哪個廟啊?是寒山寺嗎?“不是,是靈巖寺。”王霽月淡淡地答道,眉眼之間頗有些不滿的神色。反正她不太喜歡母親因為信佛而對家裡家外一概不管的做法,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