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當然了,我說這話自己都不信,也沒指望他信,“我們進去討論一下你的同伴的問題。”
於是信長兄弟很無奈地被我拖了進去。
芬克斯抬起頭,看見了我們,忽然驚訝地開口說道:“啊,我見過你,你叫信長。”
“……”信長的面色不怎麼好看,有點不想搭理他,“我才不想見你呢。自從看見你之後,我和窩金就開始倒黴。”
芬克斯繼續幹笑。
“我們脫離危險了嗎?”我問庫洛洛。
“應該算是。”庫洛洛說,“我們逃到東區之後,就沒有人來追殺我們了。不過這裡的人,地域觀念好像比較強,就算是路過,也被人緊盯著,感覺不太舒服。”
我和庫洛洛從來沒有來過東區,也不清楚這裡的狀況。我把頭扭向信長:“如果我們呆在你這裡,有沒有問題?”
“因為飽和的關係,這一片已經不再有新的垃圾投放,所以很多人都移動了。”信長苦笑著說,“如果你們願意呆在這裡,沒人會來找麻煩。”
“這樣的話,這地方到是出乎意料地安全。可同樣也有一個問題,如果不能夠找到充足的食物,再安全也白搭。”庫洛洛想了一下,看著我。
“食物的確很難找到了。”我開啟帶回來的小箱子,“只找到一些藥品。這個是阿司匹林,治感冒發燒頭痛的,這個是創可貼,防止傷口感染。這個,我不認識,可能是胃藥。”
“……”
“藥是這個樣子的啊。”信長瞪著眼睛看了箱子好半天。
“哦,你們等級低嘛,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我很是得意,“不過吃的的確已經很少了。”
“吃的,其實我那裡有不少。”芬克斯說。
“有多少?”
“大概兩大箱子。”
我們一同扭頭看他,芬克斯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追我?”
“……”
這小子原來是連偷帶搶,搞了人家幾箱子的罐頭,別人不抓狂才怪。現在人都被你殺光了,所以我們可以安安心心享用這些吃的了。流星街的俗語怎麼說的來著?人為食亡啊。
“對了。”我看了一眼信長,“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
“有罐頭吃哦。”
“……”
“那是我的罐頭!”芬克斯頭上青筋頓顯,然而才憤怒地一揮手,就痛得呲牙咧嘴。
“不要亂動,瑪琪才剛剛幫你包紮好的。”庫洛洛在一邊提醒。
“人多好辦事嘛。”我誘導他,“反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矛盾。”當然了,你拿刀劈過我,我也用腳踹過你,扯平了也就算了。“有關於你的同伴的事,我們也會想辦法一起出去找。”
“那到不用了。”信長兄弟說,“他玩夠了自己會回來,而且,窩金飯量很大的。”半天這小子憋出這一句,原來壓根就不是為別人擔心。
“沒關係,對於他我們實行放養制度。”我伸手摸了摸信長的肋骨,“真可憐,你們家就是讓他吃窮的吧?”
信長兄弟臉上就只剩下咬死我的神情了。
可是誰讓你打不過我呢?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楊老頭對我做的也不一定都是壞事了。與其早早的死了,還不如到時候和揍敵客家的人拼一把——一個夠本,兩個就賺了。
說起來,當我們提到念能力這件事的時候,信長兄弟還茫然無知地看著我們。可他已經分明學會了念。
流星街念能力自我覺醒的範例也很多,他就是其中之一。
即便沒有人教導,他們也能摸索到如何使用念力,如何增強念力,儘管他們不懂得那是什麼。
我可以用兩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