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今他還念著自家的小丫頭,也不知……
“所以,這裡的人都知道公主並未出行?”夏侯舞眸色微轉。
慕風華冷笑兩聲,“唯耿重知曉罷了,他是皇帝的隨行,自然是明白的。”
“哦……你選中我,是因為就算我被揭穿了,也不敢有人非議。畢竟我這過氣的世子妃身後,還有個夏侯府?對嗎?”夏侯舞撇撇嘴。
“全中。”慕風華低眉一笑。抬頭時,眸光銳利若刃,“你知道得太多了。”
夏侯舞點了點頭,“知道得太多,要麼與你同流合汙,要麼把命留下,你是這個意思?”語罷,夏侯舞扭頭看著洛英,“你覺得呢?”
洛英深吸一口氣,“去戎族太危險,我們沒必要跟著你犯險。就算相信你,葉貞與皇帝都在戎族,但你如何能保證百分百救出他們而讓自己毫髮無損?彼時我尚算有身份地位,如今我一無所有,我不能讓小舞隨你犯險。”
話音剛落,只見慕風華冷笑兩聲,一步一頓的走到洛英跟前。
突然一聲刀劍出鞘之音,他袖中的魚腸劍以驚人的速度架在了洛英的脖頸上,靡麗的聲音幽然響起,“軍機秘密,洩露者死!”
洛英眉頭微蹙,“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帶著小舞犯險。”
“好!”慕風華斜睨夏侯舞一眼,“那你呢?”
“你殺了他吧!”夏侯舞坐在桌案便,顧自傾了一杯茶,“他死了我就跟他一起死,反正他現在差不多是破罐子破摔,我也累了乏了倦了,死了也好!明年清明,讓離歌和葉貞給我上幾柱香,要頂好的那種清香,次貨不要。”
慕風華笑了兩聲,“好!”
音落,他的手往洛英的脖頸處又多移了幾分。
洛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屏住了呼吸。
四下一片地獄般的死寂,慕風華的刀子在洛英的脖頸處遊動,最後落在了洛英的臉上。
夏侯舞凝了眉,“怎麼還不下手?對了,臉上可別動刀子,下輩子若是沒了臉皮,真當不好活。”
“下輩子?”慕風華低低的邪笑著,“下輩子做人做畜生還不一定呢,要臉做什麼?”
“這人活一張皮,不要臉要什麼?”夏侯舞輕嘆一聲,“這面子,比什麼都重要,橫豎都是要死了,那就給點面子,留個好皮囊。”
夏侯舞這廂剛說完,洛英一聲長嘆,“行了,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當我是死的?去就去,特麼誰不敢去誰是孫子!”
“早說不就得了!矯情!”慕風華冷哼兩聲,腕上一抖,匕首瞬時沒入桌案,發出嗡聲長鳴。
“哼!”洛英憤憤不平的坐下,看一眼悠然自得的夏侯舞正慢慢的倒了一杯水,一下子奪過,一飲而盡,“不就是戎族嗎?還能吃人不成?”
“吃人倒不會,只是多的是剝皮拆骨!”慕風華丟了一章皮面在桌案上,“明日啟程,好生休息吧!”
語罷,慕風華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夏侯舞低低的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洛英被夏侯舞的笑容震住,有些打從心底的發怵。
“從我們出現至進入驛站,一直都在慕風華的掌控之內,你還跟他掙扎什麼?他早已算盤滿滿,就等著你我入局,這番算計,怕也就是墨軒跟葉貞還能與他過幾招。”夏侯舞撇撇嘴,“這廝滿肚子的黑水,也不知離歌那直腸子,如何看上他的。”
“滷水點豆腐,自然是一物降一物。”洛英翻身上了床榻,“既然沒辦法更改,那就只好往前看。”
夏侯舞笑得輕然,眉目將的媚然有著琉璃般的魅惑之色,“那你我之間,到底是誰降了誰?”
洛英噗嗤一聲,“你說呢?”
陡然抓住她的腰肢,赫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