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咬到自己的舌頭,疼得險些跳腳。
房間內的軒轅墨,在聽到葉貞的原話陳述時,愣是一口茶水全部噴在離歌臉上,嗆得滿臉通紅。他劇烈的咳嗽著,險些咳出眼淚來。一旁剛剛能下地的風陰無奈的用手撓了撓額髮,而後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一抹臉上的茶水,離歌面色沉冷,“我沒吃虧,所以你不必覺得可惜。”她冷冽的衝著軒轅墨開口,眼看著葉貞不斷捋順著軒轅墨的脊背,頓了頓又道,“雖然出乎意料,但是已經發生了,那就……就算了。不會有下一次便是!”
“還、還下一次!”軒轅墨怒色,推開葉貞快步上前,“你可知他慕風華是什麼東西?慕青的義子,司樂監的掌事,那一身剝皮拆骨的好手段,怎麼不活剝了你?”
“是活著剝了衣服,就跟你與貞兒一樣。”離歌陰陽怪氣的說著,嘴角微揚,將從慕風華處盜來的瓷瓶放在桌案上,“這是給你的,你只管拿著毒血去逮只雞試試,若然不死就是解藥。打量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下次別求著我去盜藥。打死都不去!”
語罷,離歌慍色走出去。
身後,葉貞看著軒轅墨,彼此大眼瞪小眼,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軒轅墨長長吐出一口氣,終於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敗家的玩意兒!”
葉貞低低的咳嗽了幾聲,卻招來軒轅墨一記白眼,到底誰也拿離歌沒辦法。
246。毒煙四起
胳膊稍稍恢復了知覺,卻聽得外頭傳來戰鼓擂音,當下起身快步出門。'**' 剛走出門口,便瞧著洛雲中疾步走來,容色有些焦灼。
見著軒轅墨,洛雲中行了禮,“臣該死,不知皇上有傷在身,還請皇上恕罪。”
軒轅墨眉色微挑,卻是不動聲色,“無礙,不過是皮肉傷。愛卿平身。”
洛雲中直起身子,面色愈發難看,“戎族不知哪裡得知皇上負傷之事,如今舉兵圍城,已經將丹陽城團團圍住,眼瞧著便要攻城。”
眸色微恙,軒轅墨冷然開口,“去看看。”
語罷,便朝著外頭走去。
高高的城門樓上,軒轅墨站在那裡一身黃袍明豔至絕。陽光下,刀斧雕刻的五官散發著冷冽的溫度,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眸子死死盯著底下的戎族大軍。
這一次戎族大軍傾巢出動,將丹陽城團團圍住。
皇帝御駕親征,如今受了傷,勢必會影響軍心。要知道,上峰的風吹草動,傳到底下都會有許多版本,更有甚者,會覺得皇帝命不久矣,想著要改朝換代,來日茫然無蹤。便是這樣的想法,會帶來極其惡劣的負面效應,讓三軍心動,讓不少將領都會有蠢蠢欲動的異心。
深吸一口氣,軒轅墨鎮定了心神,遙望著不遠處建立的高臺上,戎族狼主耶律楚正翹首看著。不由握緊拳,軒轅墨冷笑兩聲,好一招坐收漁人之利。想不到自己一生都活在算計與被算計之中,如今卻生生被人擺了一道。
左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勝負難分,千里江山且看誰笑到最後。
一聲鳴響,便聽得敵軍在城樓下叫囂著,“黃口小兒何時降我狼主?只要你們投降,狼主定然會許你們一官半職,彼時接手你們大彥江山,勢必不會虧待你們!”
“放肆,此乃我朝君王,豈容爾等猖獗。”洛雲中怒斥。
“洛將軍放心,狼主甚是賞識將軍之能,若將軍肯歸順狼主,定可做得一人之下。”底下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傳來。
聽在軒轅墨的耳朵裡,誠然是敵軍與自己的臣子開始了勾搭。如同後宮有宮人暗通款曲,如今只是洛雲中故意要做給自己看罷了!是要軒轅墨知曉,若然他這個守城之主走出去,便會成為敵將,依舊可以高官厚祿。而軒轅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