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嘛?”
“幫你洗澡!”不徐不急的淡定聲音從她頭頂上傳來。
“洗澡?我自己能洗!”晨星驚慌地瞪著他,他的眼神和身體肌肉的輕微轉變,她已經察覺到了,這個傢伙,居然不給她衣服,欺負她的身手沒有他好嗎?
“以後,只有我能幫你洗澡、穿衣。”他霸道地宣佈完,兩人已經來到溫泉池旁。
藏嘯桀單手抱著她,手法利落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抱著她一起走進溫泉池。
晨星因溫泉的撫慰逸出舒適的輕吟聲,全身痠痛的感覺一下子得到了舒解,這種感覺讓她昏昏欲睡,正如那個自賣自誇的男人所講,她昨晚被他折騰得幾乎沒有閤眼,好睏啊……
藏嘯桀溫柔地幫她按摩,以奇特的手法在她全身各處經絡輕輕地按摩,將真氣緩緩地傳入她的體內,催散她身體上淤積的淤青,攝人的鷹眸裡,慾火和愛憐激烈地交織著。
他知道,初經人事的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他的索取。
看著睡得一臉滿足的晨星,唇邊那朵攝人魂魄的幸福笑容,讓藏嘯桀溫柔地笑了。
良久後,他結束按摩,抱著她上岸,從衣袍裡掏出一個精緻的藥瓶,倒出藥液輕拭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吻痕,雖然經溫泉的浸泡已經淡了一些,但仍讓他一驚,再次提醒自己,以後不能如此粗魯,可心裡仍然沒有底,她能輕易地就讓他失控。
一切整理完畢,兩人順著來時的路,回到臥房,晨星躺在床上沉睡,而慾火難耐的藏嘯桀,進入練功房去發洩多餘的精力,然後去處理繁重的政事。
夜幕低垂,穹築居里燈火通明,臥房內,藏嘯桀在外間的書房處理政事,夜明珠照射得室內如同白晝,經過一個偏廳,拐彎就是臥房內室,燭火已經點燃,巨大的床上有個微微的隆起,床上的人兒仍在酣睡,絕魅的小臉上佈滿紅暈。
夜深時,藏嘯桀親自端著飯菜進入內室,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兒,不忍擾她清眠,將飯菜放到小桌上,上床,熄燈,抱著她陷入夢鄉,嘴角掛著寵溺、滿足的笑容。
……
晨星再次清醒已經是次日上午,太陽從東偶的窗戶灑進室內,溢滿一室的溫暖,難怪她覺得暖烘烘的,原來太陽都曬到床上了,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窗戶是可以推拉的,外面是大片綠盈盈的草地,睡夢中感覺身處自然之中,原來是因為這裡的原因。
這不是現代修整整齊的草坪,而是自然生長而成,一種永遠長不高的嫩綠小草,在鷹山這座茂密森林和巨石之中,獨特地生存著,而穹築居就利用了地勢和植物的特點,將其當成了後花園。
“鷹後,請更衣!”花兒在簾外恭聲請示。
“花兒,我自己來!我肚子餓了。”晨星下床,撫著咕咕叫的肚子,掀開簾子接過衣服,可憐兮兮地看著花兒,花兒被主子的表情逗笑了,眼裡仍有著驚豔,迅速安排侍女下去準備午膳。
花兒退到簾子外面,輕揚紅唇,銳利的眸子裡閃過笑意,想起自己在接到鷹王命令時的不甘心,自己是鷹騎軍紅鷹騎的副騎主,統管幾萬女騎兵,卻被調來侍候聽說美絕人寰、弱不驚風、驕生慣養的星月公主,令她感覺有受辱的感覺。
花兒一直以為是自己做錯事而被鷹王處罰,但在看到鷹後的第一眼時,就被她獨特的風姿吸引了,更為她平易近人的態度和一股不可侵犯的尊貴所吸引,那是一種從身體迸發出的自信。
看到鷹王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和愛戀,花兒終於承認了她鷹後的身份,但對於鷹王派她來侍候鷹後的理由,她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起神秘莫測的影主和厲都臣服於鷹後的魅力之中,難道,是臣服於她的絕世容貌嗎?
晨星望著床上的衣服皺眉,這是一件上等藍色的絲綢製成的男袍,款式簡潔而別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