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耀眼的光芒,朝著惡鬼的手臂揮去。
這一擊成功地將惡鬼的攻擊打斷,惡鬼吃痛,收回了爪子。範無咎趁機站起身來,他與謝必安對視一眼,兩人心意相通。他們知道,僅憑他們兩人的力量正面與這惡鬼對抗太過艱難,必須想辦法困住它,才能有機會將其制服。
“我們佈陣!”謝必安說道。範無咎點了點頭,他們開始圍繞著惡鬼快速移動,口中唸唸有詞。他們的身影在惡鬼周圍形成了一道道光影,彷彿是在繪製一幅神秘的畫卷。隨著他們的動作,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道奇異的符文,這些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光芒相互連線,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惡鬼察覺到了法陣的形成,它開始瘋狂地攻擊法陣邊界。它用巨大的爪子猛抓,用尖銳的骨刺撞擊,口中還噴出黑色的火焰和腐蝕性的毒液。每一次攻擊都讓法陣劇烈地顫抖,彷彿隨時都會崩潰。
範無咎和謝必安守住陣腳,他們將自身的法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法陣。範無咎的勾魂鎖鏈融入法陣之中,成為了法陣的一部分,鎖鏈上的黑光與法陣的光芒相互交織,增強了法陣的束縛力量。謝必安的哭喪棒則立在法陣的中心,作為法陣的核心樞紐,散發著強大的淨化之力。
惡鬼在陣中咆哮著,它的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衝擊著法陣。黑色的能量在法陣周圍肆虐,試圖衝破這束縛它的牢籠。它的身體不斷地旋轉、衝撞,每一次撞擊都讓範無咎和謝必安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我們不能讓它衝破法陣!”範無咎大喊道。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身體因為承受巨大的壓力而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謝必安也是一臉決然,他集中精神,全力維持著法陣的穩定。
隨著惡鬼的瘋狂攻擊,法陣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縫。範無咎和謝必安心急如焚,他們知道一旦法陣被攻破,他們將陷入絕境。他們開始施展一種古老的加固法術,將自己的生命力與法力一同注入法陣,試圖修復那些裂縫。
法陣的光芒在他們的努力下漸漸穩定下來,裂縫也慢慢癒合。惡鬼的攻擊雖然依舊猛烈,但卻再也無法對法陣造成實質性的破壞。它在陣中憤怒地掙扎著,卻如同困在籠中的野獸,無法逃脫。範無咎和謝必安不敢有絲毫鬆懈,他們知道,這場與惡鬼的困獸之鬥,才剛剛進入白熱化階段,而他們必須堅持到最後,才能將這邪惡徹底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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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惡鬼僵持的過程中,範無咎和謝必安全神貫注地維持著法陣的穩定,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鋼絲上行走,容不得半點差池。然而,他們心裡都清楚,這樣的僵持只是暫時的,必須找到一個徹底解決惡鬼的辦法。
範無咎一邊向法陣輸送法力,一邊緊盯著惡鬼的一舉一動,試圖從它的攻擊模式和反應中尋找線索。他的眼神如同鷹眼般銳利,不放過惡鬼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惡鬼在法陣中瘋狂衝撞,那巨大的身軀每一次與法陣光芒碰撞,都會激起一陣能量的漣漪。範無咎注意到,每當惡鬼朝著東方攻擊時,它的動作會有一絲極細微的遲滯,就好像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干擾它。
“必安,你有沒有發現,這惡鬼朝東邊攻擊時有些不對勁?”範無咎低聲說道,聲音因為高度緊張而略顯沙啞。
謝必安聞言,微微皺眉,他將注意力集中到惡鬼的東側攻擊上。經過仔細觀察,他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似乎有某種力量在限制它,我們得仔細看看。”
他們小心翼翼地調整法陣的能量流動,在不影響整體穩定的情況下,將一部分注意力放到了東邊。隨著觀察的深入,他們發現,每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將要出現的方向,惡鬼的力量波動就會變得紊亂。
“難道是陽光?”範無咎心中一動,可現在是夜晚,並沒有陽光來驗證他的猜測。他努力回憶著過往的典籍記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