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當日雲母問雲翼的那個問題,若她們兩個同時遇到危險,雲翼只能救一個,該先救誰。
“如果我需要死,才能救你媽,你會做怎樣的決定?”秦安然問。
“我隨你的決定。”雲翼說。
“你若救我媽而死,我會跟你一起死,你若不救我媽,我依然愛你。”雲翼毫不猶豫的說。
秦安然覺得自己再問這個問題,就和當日雲母一樣無聊了。而且,她知道,若真需要犧牲她去救雲母的話,她必然是會犧牲的。
手術總算做完了。
醫生護士們雖然一臉的疲倦,卻帶著成功的喜悅。
“醫生,我媽怎樣了?”雲翼緊張的問。
“手術很成功,病人的身體很強壯,在手術過程中,很是順利,淤血也奇怪的自動的消失,恢復健康。”醫生摘下口罩說,“我從醫三十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的情況。”
雲翼望了望秦安然,對於秦安然的血液功效,他最瞭解了。
沒想到,輸到自己母親的身上,也一樣的湊效。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會有什麼後遺症?”雲翼問。
“好的話,大約三兩天會醒來,狀態不好,又或許三兩月,但看她這種特殊的狀態,可能隨時都會醒來也不出奇。”醫生說,“總之,沒有什麼危險了,你放心好了。”
雲翼那一直佈滿了陰霾的臉總算開朗了起來,轉身緊緊地抱住秦安然,呢喃道,“謝謝你,我愛你,謝謝你,我愛你……”
他這樣反覆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我也愛你,所以,不必要說謝謝。”秦安然拍著他的背脊說。
“嗯。”
“本來,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的,她就算是輸出點血,也算不了什麼。”一旁的雲長豐不屑的說。
雲翼不理他,拉著秦安然隔著玻璃看著躺在此病房裡安靜地躺著的媽媽。
護士正在檢視她的傷口,忽然臉上露出難以置信地驚訝。
雲翼緊張起來了,擔心媽媽出現狀況。
醫生趕來,看手術處的傷口,也訝然了。
“醫生,我媽怎麼了?是不走出現了惡化?”雲翼看到醫生出來,焦急的問。
“不是,走出現奇蹟。剛剛才縫好的針口,按理說,至少要七天才能癒合,但是,她現在就癒合了,好像切開了很久似的。”醫生說,“她的體質真是太過於特殊了,這是我聞所未聞,聽所未聽過的,就好像蚯蚓一般,有著極其的自我修復功能。”
秦安然聽到這,心裡想著,可能是自己的自我修復功能恢復了。但是,看到剛才那抽血的針口,卻依然還在,並沒有恢復好,這說明自己的自我修復功能還沒有恢復呀。
難道,這血離開了自己的禁錮,對雲母起作用?
那可真是利人不利己呀。不過,能利雲母,這也不錯了。
雲母只是昏睡了一天,就醒來,而且無論身體狀態,還是精神狀態,都顯得很好,比以前更好,神采奕奕的樣子。但當她一看見秦安然,又立馬的拉黑了臉,對雲翼說:“小翼,像她那樣不要臉的女孩,你還要她幹嘛?我不想見到她!”
“媽,你不能這樣對安然。”雲翼沒想到,母親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秦安然的不是。
“水性楊花,傷風敗俗的行為,真是丟盡了我們雲家的臉,我絕對不允許你找這樣的人做女朋友,更不能容忍她成為我們雲家的媳婦。”雲母說。
“媽,如果不是安然,你現在都還吧能醒來呢,在你做手術需要大量輸血的時候,都是安然給你輸的血,她對我們有恩。”雲翼伸手摟過秦安然說,“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只愛安然。”
“你一二,雲母轉臉問芳姨,“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