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翠蓮武功,得自上古失傳奇書,招式奇奧,於是他們兩個比了一天時間,終於輸給武翠蓮一招。
谷雲龍想不到自己十幾年勤練,竟輸給一個女人,心中大為欽佩對方武功,而且比武賭技,一言九鼎,自己再無法推辭。
而太清教所有的人,也只有谷雲龍一個人真正見過教主武翠蓮面目,那時太清教在江湖上的聲譽,已極為顯赫,教下人物均是知書達理、英雄豪傑之士,於是便答應武翠蓮,投在太清教下,這便是谷雲龍到太清教之經過,表過不提。
谷雲龍一見陰陽劍客在九華山太清教總堂重地出現,心裡不覺奇怪與驚喜,他聞言陰陽劍客被人圍攻致死,何以在九年後,重在江湖出現,他心中雖然疑竇叢生,只不便出口相問罷了。
他也想不到對面所站的陰陽劍客,正是他的徒弟趙亦秋呀,不要說谷雲龍不會認出來,就是武翠蓮也沒有認出來,原來是千面獨行客所制的那張面具,跟真的陰陽劍客一般無二。
趙亦秋一聽對方在當年能與師父比劃三晝夜的時間,武功自是有獨到之處,如他不讓自己退出九華山,自己妄想闖出,除非拚命,否則,這是辦不到的事。
就在趙亦秋思忖問:驀地,又一聲尖哨之聲,臨空傳來,谷雲龍臉上霍地一驚,趙亦秋奇怪問道:
“谷老兄,貴教這哨聲代表什麼?”
谷雲龍說道:
“太清教以往從沒有一個人敢晝夜闖山,想不到今晚卻發現了一條人影,在這重地範圍三里之內,故本教暗卡發出訊號,而且,本教教主也下令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退出九華山。”
趙亦秋冷冷一笑道:
“難道你谷兄也想留下我?”
谷雲龍強作一笑,道:
“在本教還沒有查清來人是誰之前,不得不委屈你一下。”
趙亦秋哈哈一笑,道:
“未悉谷兄在大清教身掌何職?”
谷雲龍說道:
“弟在太清教下,蒙教主抬愛,授以刑司之職。”趙亦秋笑道:
“原來谷兄在太清教身掌刑堂堂主,可喜可賀,不過小弟現在沒有時間,否則,少不了打擾一番。”
說完話,不待谷雲龍回答,一個縱身,直向山下躍去。
谷雲龍見陰陽劍客一走,臉上泛起怒容,猛地一點雙足,截在趙亦秋前路,含笑說道:
“李兄,本教不讓任何一個人退出九華山,是教主令諭,請李兄少待片刻,等本教將來人查出,李兄即可以離開。”
趙亦秋冷笑道:
“夜探貴教總堂之人,與我無關,何以一定要我留在九華山?”
谷雲龍被趙亦秋一問,不覺怔了片刻,心想也是,不過教主既然不讓任何一個人離開九華山,自然另有用意。
思忖既罷,說道:
“這是本教教主令諭,小弟不便違抗規條,這一點諒李兄必定清楚,看在弟的薄面上,暫時留在九華山片刻如何?”
谷雲龍這話說得客氣到了極點,不過趙亦秋知道武翠蓮不讓他退出九華山的真正用意,心忖道:“難道我在這裡等死?”
心念一動,說道:
“谷兄諒也知道小弟個性,小弟說走就走……”
谷雲龍冷笑接道:
“那你是決不賞小弟一個臉了?”
趙亦秋道:
“這不是賞臉不賞臉的問題,而是我必須此刻就走。”
谷雲龍臉色微慍道:
“如果你一定要走,小弟不得不強留了。”
趙亦秋縱聲一笑道:
“谷老兄,咱們兩個人的武功,各人心裡有數,你不見得比我強到哪裡,你要用強留,你是否真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