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在我面前竟敢撒謊。”
武懷民怒道:
“在下從不打誑語,武功藝業均出自家母所教!”
老婆子冷喝道:
“那你告訴我你母親叫什麼?”
武懷民思忖:“這老婆子毫無人情味,為這點小事,竟動了肝火,告訴她我母親是誰,她也無法找到。”
心意既定,開口答道:
“家母武翠蓮……”
武懷民話猶未畢,那老婆子“呀”了一聲,臉上驟現殺機,緩緩向武懷民移去。口裡喝道:
“很好,既是陰陽劍客與武翠蓮的後人,今天你無論如何也別想從我的拐上逃過性命。”
一話甫畢,柺杖一搶,呼的一拐直向武懷民搶去——
發動奇快,武懷民倏覺對方柺杖一搶的剎那,一股無形潛力已向他撞來,心裡大駭,正待避招,一陣拐風,已迅捷擊至。
武懷民心知對方厲害,全力運掌,一咬牙,長劍竟使出一招“橫架金梁”,硬封來勢——
莊凌大吃一驚,如果武懷民硬接她師父一拐,一條右臂,怕不當場折斷才怪。
心念一起,一個縱身,人影閃處,伸手竟把武懷民抱起,縱身飄退一丈開外,武懷民才免一拐之危!
莊凌這一手,使老婆子大吃一驚,她心裡不覺暗叫怪?她這一拐擊出之勢奇大,何以她徒弟能從柺杖下把武懷民抱走!
這一招武功,像是非出自她所授?
於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饒是這老婆子武功絕倫,心思極細,但也無法推揣這個原因……
她開始怔住,心裡忖道:“愛情?唉!給多少人帶來不幸?莊凌與武懷民的結識怕也是一場夢吧!”
她不再向武懷民撲擊,因為此刻,她的腦海正回憶著一件往事,那往事是可怕的……不幸的……
她暗念了兩聲:“孽債!孽債!”
抬頭一望莊凌,只見她滿臉驚恐之色,蓮步闌跚,向她輕移而來,她心中念頭一起,喝道:
“凌兒,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莊凌戰戰兢兢地走到老婆子面前,跪了下去,滾下兩行淚水,哀求說道:
“師父,請你老人家放了他吧!凌兒喜歡的人,師父你忍心殺他嗎?”
老婆子毫不動容,冰冷的眼光,一掃武懷民,喝道:
“小娃兒,馬上離開這裡,以後你若再碰我徒兒一下,你就別想活著回去!”
武懷民冷冷一笑,他不走,他是一個極為倔強之人,他沒有受過別人的氣,何況又在他所愛的女人面前?
他生平沒有愛過一個女孩子,除了目前的莊凌之外。
他願為莊凌犧牲生命,他向那老婆子走去,臉上充滿了憤怒之色,口裡說道:
“老前輩,別折磨莊姑娘,她沒有錯,都是在下之錯,在下願代莊姑娘受你懲罰。”
老婆子臉色一變,喝道:
“孽障,我是為你們好,你知道你與凌兒的關係嗎?”
武懷民怔了一怔,他開始回味老婆子這句話的含義?……
老婆子倏然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扶跪在地上的莊凌,口裡又道:
“凌兒,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懂,我先問你,你母親叫你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莊凌伸手一拭粉臉淚痕,只得將前事說了一遍。
老婆子仰天一陣長笑,自語道:
“報仇,孩子,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件事我遲早會告訴你。”
莊凌倏然問道:
“師父,難道還有什麼原因麼?”
老婆子也不回答莊凌所問,低頭沉思片刻,說道:
“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