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別的客觀原因上去想。
孔琉玥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奇異般的對傅城恆充滿了憐惜,因跪爬兩步上前,用力將他的身子扳來正面上自己,俯身在他身邊問道:“怎麼了,生氣了啊?”
傅城恆沒有說話,肌肉卻仍滾燙,且仍繃跟緊緊的,似是無聲的在訴說他的委屈和不滿。
孔琉玥見狀,只得忍笑繼續在他耳邊說道:“其實我不是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話沒說完,已被傅城恆粗聲打斷,“明明上次我臨走時,我們就立了契約的,我還留著證據呢,你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