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了個白眼兒,她就是要跟瑤瑤卿卿我我怎麼樣?正要回嘴,忽然想起下午被韓青瑤取笑之事,因而沒好氣道:“你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給我脖子上弄出那些個痕跡,我也不會被瑤瑤笑了!”說著禁不住紅了臉。
傅城恆聞言,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那些個痕跡是什麼,不由低聲笑了起來,湊到她身邊道:“這才能說明我們兩個感情好啊!”
“好你個頭啊!”孔琉玥啐道,“害我被瑤瑤笑話兒了好一陣!我不管,我也要給你咬出幾個痕跡來,看你明兒還怎麼見人!”說著果真湊到他身上,低頭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了一口。
奈何傅城恆皮糙肉厚,她這一吸不但未能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痕跡,反倒吸出了他的火來,有些粗魯的抬起她的下巴,便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吮吻起她的紅唇來。
好在傅城恆雖喝了不少酒,意識卻還算清醒,不過又抱著她鬧了一小會兒,便喘息著放開了她。
整好外面響起婆子的聲音:“回侯爺、夫人,三夫人的車子出來了。”
傅城恆於是淡淡吩咐了一句:“出發!”馬車便緩緩啟動了起來。
等到回了府,夫妻妯娌幾個照例要先到老太夫人屋裡去請安。
老太夫人便問起韓家今兒個可熱鬧,都來了哪些客人,新娘子怎麼樣等話來,孔琉玥便笑著一一作答。
反觀平常話多得不得了的三夫人,這會兒卻安靜沉默得像是空氣一般,老太夫人見了,不免問道:“老三媳婦這是怎麼了?敢是今兒個散淡得不痛快?”
老太夫人不問還好,一問便使得三夫人想起了白日裡她在伏威將軍府的遭遇,不由紅了眼圈,委委屈屈的道:“原是我自己巴巴的要跟了大嫂湊熱鬧去的,便是有什麼不痛快,也是我自找的,不幹大嫂的事。”她這樣說,就明擺著是在給孔琉玥上眼藥了。
原來除過剛抵達伏威將軍府因進門一事和在廳裡因鮑魚一事而受的氣以外,三夫人今兒個還受了一樁氣,那就是在她趁慶王妃去淨房跟出去時,被伏威將軍府的下人和慶王妃身邊的嬤嬤狠狠擠兌了一回,讓她不得不在冰涼的地上跪了好一會兒,膝蓋這會子都還在痛。出了這樣的事,三夫人不怪自己不請而去本身就不禮貌,不怪自己行事太張揚惹人不悅,卻只怪傅城恆弄丟了傅旭恆的官位,怪孔琉玥之前不肯照顧她,因此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老太夫人面前給二人上眼藥了。
三夫人故意說得委委屈屈的,就是想讓老太夫人問自己怎麼了,然後好一五一十將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訴一遍。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傅城恆就冷冷說了一句:“你知道是你自找的,不干你大嫂的事便好!”
倒把三夫人噎得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兒就沒背過去,卻又不敢反駁傅城恆的話,只得滿臉委屈的低垂下了頭去,盼望著老太夫人見了,能出聲為她做主。
老太夫人本來是要問她受了什麼委屈的,聽得傅城恆這麼一說,倒是不好再問了,只能擺手命三人都散了。
如此一來,三夫人便是再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向老太夫人哭訴,也只得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樂安居。
傅城恆與孔琉玥回到蕪香院,因他還有一些事要與幕僚們商量,於是只換了一身衣服,便徑自去了外書房。
孔琉玥一直將他送到院門外,方折回屋子,叫了白書等人來服侍自己換衣服、拆頭髮,珊瑚和瓔珞忙也上前幫忙,一時間眾人都忙個不住。
白書在伺候人上是一把好手,但要說手巧,就差藍琴差得遠了,不過卸個釵環,已弄得孔琉玥只覺頭皮被扯得生疼,更遑論拆頭髮了,因忍不住捂著頭道:“藍琴哪裡去了?還是叫她來給我拆罷,白書你扯得生疼!”
說得白書面露愧色,道:“藍琴今兒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