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話,本就正劇烈跳動的心,一下子跳得越發快了,臉更是燙得快要燒起來,將頭埋進他胸間,半日不敢抬起來。她早該知道,要比臉皮厚,她就是再修煉個幾十年,只怕也會被某個男人甩出幾條街開外!
不想傅城恆卻不容她害羞,又在她耳邊低語道:“光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不能稱之為好老婆,衡量一個好老婆最終極的標準,就是要進得臥房,上得大床,你既說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好老婆’,那就證明一下給我看罷?”一邊說,一邊還惡劣的輕舔起她白皙小巧的耳垂來。
孔琉玥哭笑不得,深深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縮了縮脖子,趁傅城恆不注意時,一把推開他,跳出老遠之後,方紅著臉沒好氣啐他道:“呸,果然是年紀越大,臉皮越厚,真該讓初姐兒姐弟三個和下人們都瞧瞧你這副沒臉沒皮樣子的,看你明兒還怎麼在他們面前立威!”
“行啊,你就叫他們都進來看看罷!”傅城恆一挑眉,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們見了只會高興,畢竟父母感情好,主子相處和睦,於孩子們和下人們來講,都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孔琉玥無語了,決定以暴制暴,以流氓制流氓,因上前挑逗意味十足的撫上他的胸,又舔了他的喉結一下,嬌聲說道:“我既敢自稱‘完美老婆’,自然有我的過人之處,‘進得臥房,上得大床’算什麼?關鍵,也得你有心更有力才行啊……”他身上的傷如今還沒復原,應該分得清輕重罷?
這個小妖精……傅城恆的喉結就劇烈的上下滑動起來,不待孔琉玥話音落下,已猛地打橫抱起她,疾步走進裡間,近乎野蠻的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隨之覆了上去,先低頭蹂躪了她的紅唇一陣後,才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我有沒有力,你很快就很知道了!”說著已急切的動手撕扯起她的衣衫來。
孔琉玥不明白為什麼好好兒的說著話,也能最終說到床上去,一時間不由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是傅城恆喑啞的嗓音傳進耳裡,(此處省略49字)急聲說道:“傅城恆,你別這樣……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萬一掙裂了傷口,不是鬧著玩的……”
“我身上的傷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傅城恆粗聲回答她的同時,手也沒閒著,熟練的找到她背後的肚兜繩子,便一下子扯開了,(18字)。
傅城恆的呼吸瞬間又急促了幾分,(15字)換來了孔琉玥一聲似泣非泣的嚶嚀,“傅城恆,別這樣……我不是答應過你,等你身體好了之後,都由著你嗎……”嘴上說著拒絕的話,雙臂卻自有它意志一般似的,竟自發纏上了他的脖子。
這樣類似於欲拒還迎的動作,讓孔琉玥深覺羞愧,憑著僅存的幾分理智,想要將手收回。傅城恆卻不讓她如願,拉起她的一隻手,便放到唇邊細細的吻了起來,一邊吻一邊還喘息著道:“玥兒,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了,你就答應我罷,好不好?”至於另一隻手,剛撫上她的後背,撫摸起她形狀優美的蝴蝶骨和如絲似綢的肌膚來。
一分開就是九個月,且真真切切經歷了一回生離死別,孔琉玥又豈會不想傅城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早已想他想到了極致,如今好容易重逢了,她自是希望能早些與他靈肉合一,可問題是,“你的傷還沒好……我怕你會掙裂了傷口,而且你的腿,如今根本不能用力太過……”早已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潰不成軍了。
傅城恆伸手,也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那點傷根本……不礙事,再說,你若是怕我的腿不能用力太過,可以……由你來主宰啊……好玥兒,乖乖,我真的快要想你想瘋了,你就答應我罷……”
面對這樣的請求和誘惑,孔琉玥越發的潰不成軍,只得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