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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力氣懸殊,池田春絲毫無法掙脫安室透的掌箍,她死死地瞪著他,到了現在她還是不知錯。
就在安室透的拳頭落下之際,他的拳頭被人攔截了,暗修的大掌將他的拳頭包裹在手掌中,而後將池田春自然的護在了身後,對安室透道:“不好意思,我能問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若不是我來得及時,只怕我這個姐姐怕是要被你打死了吧。”
工藤新一‘嘖’了一聲,他看似看著暗修的神色多了一抹嫌棄:“怎麼哪哪都有他呢,真討厭。”
赤井秀一與毛利蘭相互對視一眼,二人都沒有多言。現在他們還在慶幸暗修及時出現,少了他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安室透將手收了回來,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這話還是問問你的好姐姐吧。”
“就是,就是,你姐姐那麼囂張你這個做弟弟的知道嗎?”
“小夥子,聽我一句勸,你把你姐姐帶回去好好跟她說道說道,即便你家在有錢有勢,也不要在大街上欺負人啊,你們是開心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找誰哭訴去!”
暗修臉色鐵青,周圍的聲音著實讓他下不來臺,他真沒有想到,這個池田春居然在回到日本的第一天就給他惹麻煩,這要不是看在池田老爺子的面子上,他還真想就這樣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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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修斂了斂神色,起身,對著在場眾人以及暗修鞠了一躬,語氣真誠道:“抱歉各位,是我姐姐的錯,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你替我道什麼歉,我錯了什麼?明明就是他們沒用,連我一個女子都打不過,說兩句怎麼了?還有明明是他打斷了我的胳膊,我罵他兩句又怎麼了?”池田春的話一出,無疑是犯了眾怒,瞧瞧,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就連替池田春道歉暗修也變了臉色。
蠢女人,一點腦子也沒有,現在是她撒潑的地方嗎?她之前在國外學習的什麼,學的潑婦修煉技巧嗎?
“我說你這女娃子說的是人話嗎,活該你被斷了手臂,要是我的話我不得掐著你的脖子將你掐死。”
“你要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打死你,丟人現眼的玩意,一點理都不講。”
“你弟弟好心替你向我們道歉,反過來你還罵他,我真替你弟弟寒心啊!”
突然,街頭響起了警車的警鳴聲,三四輛警車一同駛向這裡,但是工藤新一他們卻沒有心思去看廣場上的熱鬧,他們的面前多了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毛利小姐、工藤先生以及fbi這位神槍手赤井秀一先生,我們談談吧。”老者的聲音很渾濁,身後還跟著另一位老者。
輪椅上的老者似乎身體非常虛弱,時不時輕咳一聲,但他看著毛利蘭的目光卻亮得嚇人。
工藤新一下意識地將毛利蘭護在身後,擋住了那位老者的目光。
霎時間,這裡的氣氛瞬間寂靜一片,周圍的對面廣場的聲音猶如被遮蔽了一樣,什麼也聽不到。工藤新一三人神情冷冷地的看著池田與春田,氣氛猶如被冰凍住一樣。
街邊的一家咖啡廳內,4人相視而立,而春田則是站在池田的身側服侍著他。剛一坐下毛利蘭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腰有些酸,不禁伸手去給自己揉著。
察覺到毛利蘭的異樣,工藤新一將手伏在她的後腰處,輕輕給她揉著。
感受著工藤新一揉搓的力度,毛利蘭這才舒服地喟嘆一聲,果然,舒服啊!
“三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池田景上,對面剛剛鬧事的是我的女兒池田春。”池田神色淡淡,絲毫沒有覺得剛剛池田春給他丟了人一樣。
工藤新一一手給毛利蘭揉著後腰,一邊問道:“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難不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