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犯人,這夥人光天化日之下便為了錢財持刀傷人。
“別再跑了,不然我們開槍啦。”高木警官實在是跑不動了,他們追這幫人追了大概已經有5公里了吧,這幫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速度絲毫沒有減的。
他本想用槍來威脅威脅這幫人,但沒想到他的話音一落,一顆子彈便擦著他的臉頰飛過,一道血痕出現在他的臉上。
高木警官:“!!!!!!”
襲警?!
他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既然你們開槍了,那麼我就不再口頭上威脅你們了,高木警官掏出手槍對準跑在自己眼前的那人瞬間開了一槍,但很可惜,那人就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躲開了高木警官的攻擊。
“該死的玩意,居然躲開了。”原諒高木警官的暴怒,實在是這幫犯人拿著他們這一幫警察當猴耍。
跑就跑吧,他們還控制著距離,在安全範圍內,他們還回頭挑釁他們一下,生怕他們不生氣的。
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兩人也是怒火中燒。服部平次直接一個原地躍起,藉助旁邊牆壁的力量與前面的犯人縮短了距離,大步追趕這幫囂張到極限的犯人。
前面的人聽到後面的動靜,唇角勾起,沒錯,就是這樣,憤怒吧,再憤怒一點,讓怒火燃燒盡你們的理智吧。
然而他們心中的得意還沒有褪去,一把冰涼的刀刃瞬間橫在了為首男人的脖子上,那人差點自己沒收住腳步,正面迎上匕首,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屍首分家了。
工藤新一也嘆了一口氣,差點他沒收住力度,一刀了結他的生命,這次賭得太大了。
不過他就黃了一瞬,再次睜眼時,他滿眼的堅定,整個人再次發出了自信的光芒。
“囂張至極最後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中。”工藤新一聲音極冷,“跟我們回趟警局吧。”
“等一下,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為何這麼囂張嗎?”為首男子心臟還在‘彭彭’直跳,但他不想去警局,他想著看看能不能與他們談談條件,若是成功了,他一定不會再接這樣的活了。
服部平次與高木警官追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他的這句話,道:“哦,你們是誰派來的?”
高木警官累得彎了腰,抬手擦了擦腦殼上的汗珠。
為首男子道:“若我告訴你們,你們放了我如何,畢竟我沒有主動傷人,從輕處罰我怎樣?”他之前查過像他這樣的罪犯,最多關幾天就放出來了,他媽媽還在家裡等著他回去呢,下週一就是他媽媽的生日了,他還想回去給他的媽媽慶祝呢!
,!
這可能是他媽媽最後的一次生日了。
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異口同聲道:“可以!”
高木警官:“!!!!!!”
我才是你們的領導好不好!
為首男子見狀,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他們為什麼會當眾搶劫說出來。
“我叫大島景上,27歲,現在沒有工作,平時生活就靠打打零工為生,我身後的兄弟們是我的朋友。
那天我們兄弟一起聚在一起吃夜宵,正當我們吃得上頭的時候,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找上我們,說要不要接一個大單,接了可以一輩子不用工作的那種。
我們當時也非常不屑,根本不信會有這樣的好事,但那個女人直接當場給我們一人一張面額100萬日元的支票,我們這才相信。
她說讓我們在工藤新一或者服部平次二人面前搶劫,吸引你們的注意力,過程中可以傷人,他們善後。但我們也有良知,並沒有可以傷人,只是伸手將他們拉開而已。這一點你們是知道的。”
高木警官鬱悶:“……”
是啊,沒有傷人會氣人!
“她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