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大,看來勇毅侯府和三夫人那邊給他的壓力不小,——他昨兒個一早便去了勇毅侯府接人,但一直到下午才無功而返,臉上的表情也很是沮喪,說是三夫人不願跟他回來,只怕他今兒個還得再去。
遠遠的瞧見傅城恆和開路,傅旭恆忙緊趕幾步,走到二人面前行禮打招呼道:“大哥,大嫂!”
傅城恆點點頭,問道:“三弟也是來給祖母請安嗎?祖母這會子還沒起呢,倒是可以遲點再來。”
傅旭恆見他夫妻二人都是一身出門衣裳,估摸著是要出門去吃年酒,也不多問是去誰家,只是道:“待會兒還得去勇毅侯府呢,只怕不到下午回不來,因此想著早點來給祖母請安。”
“去了那裡之後,好生跟孫侯爺和三弟妹認錯,只要你態度誠懇些,相信他們會原諒你的。”傅城恆叮囑道,“若是今兒個再不行了,我明兒便跟你一塊兒去,不管怎麼樣,總要叫孫侯爺和三弟妹消了氣才好。”
傅旭恆也不推辭,“如此小弟就先謝過大哥了。”說著頓了一頓,似笑非笑補充了一句,“大哥的大恩大德,小弟一定銘記五內,永世不忘!”
傅城恆聞言,也是要笑不笑的,“都是自家兄弟,三弟說這樣的話就太生分了。外面冷,你連大毛衣服都沒穿,還是快進屋裡去罷。我和你大嫂就先走了!”說著與孔琉玥一道,被簇擁著很快走遠了。
餘下傅旭恆瞧著二人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徹底看不到影子後,方狠狠一拳砸在了旁邊的冷杉樹上,霎時紛紛揚揚捋起大朵大朵的雪花來,哼,我還沒給你挖坑,你倒先給我挖起坑來,那我們就看最後到底是誰坑了誰!
馬車內。
孔琉玥越想便越覺得之前傅旭恆從表情到話語都大有深意,因忍不住說道:“我怎麼聽三弟方才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
傅城恆勾了勾唇,“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樣,難道還能說出來不成?所謂‘啞巴虧’,就是要吃虧的人明知道自己吃了虧,卻不能說也說不出口,才有意思呢!”既然祖母能很快想到此事實他和姐姐設的局,身為當事人的傅旭恆自然更能想到,他若是想不到,才真是奇怪,也顯得他太無能了一些,根本就不夠資格跟他鬥了!
“話雖如此……”孔琉玥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心下稍安,但又總覺得傅旭恆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因皺眉道,“但只怕他不會就此干休,我們還是得提高些警惕才是。還有祖母那裡,本來就對我們有意見了,再見到三弟那副頹廢的樣子,只怕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可能再有好臉子給我們看了。”
傅城恆趁機摟了她,笑道:“他有張良計,我便有過牆梯,他有兵來,我便有將擋,他有水來,我也一樣有土掩,你就只管放心罷!至於祖母那裡,你也不必擔心,他愛裝可憐來換取祖母的憐惜,那是他的事,事關皇后和太子,祖母知道輕重,不會對我們擺臉色太久的。”
夫妻兩個說著話,很快便到了伏威將軍府。
馬車進得大門後,便有男執事迎了上來,隔著馬車行禮賠笑道:“敝府老將軍與大老爺並大爺已經在外院等候侯爺多時了,請侯爺隨奴才來。”
傅城恆應了,掀開車簾欲跳下馬車。
方欲跳時,忽然想到一件事,忙又將車簾放下,湊到孔琉玥面前說道:“你可要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
孔琉玥好氣又好笑,一把推開他的臉,沒好氣道:“知道了知道了,沒聽說都等著你呢嗎,還不快去!”心裡卻在暗忖,等一離了他的視線,還不是她想跟韓青瑤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哼,他管得著嗎!
然傅城恆卻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撩起簾子徑自吩咐坐了後面的一輛車,彼時已經下車侍立在了他們馬車下的珊瑚和瓔珞,“你們兩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