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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當下也顧不得管傅城恆會如何應對老太夫人的話了,搶在他之前便似笑非笑開口問道:“祖母,孫媳很想知道,侯爺到底是不是您的親孫子?”

老太夫人被問得一窒,片刻才沒好氣道:“老大他自然是我的親孫子,我們祖孫之間的感情由不得你來挑撥……”

話沒說完,已被孔琉玥冷聲打斷,“既然侯爺也是您老人家的親孫子,那您緣何會偏聽偏信到這個地步,都還聽沒他說過一個字,已憑旁人的片面之詞,給他定了罪?還有您眼前這副情形,就算是您親眼所見,就一定是真的嗎?您不是向來號稱最公正的嗎?這就是您老人家的公正?”

一席話,說得老太夫人面露慚色,方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傅城恆鐵青的臉色和眼裡濃濃的譏誚之色,不由有些訕訕的放緩了語氣說道:“老大,你也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老太夫人的偏聽偏信,傅城恆雖不至於氣憤到孔琉玥那個地步,對她質問老太夫人的話,卻也是樂見其成的,聞言因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沉聲言簡意賅的道:“傅旭恆昨兒個逼淫了玥兒的貼身大丫鬟,就是之前您也曾誇過生得好的那個丫鬟藍琴。藍琴回去後,昨兒個夜裡就發起了高燒,到今晨已是神志不清,玥兒放心不下,親自去瞧了她,方發現她遍體鱗傷,因此著人請了我回來,一道來清溪塢討要一個公道。之前傅旭恆已經承認了此事的確是他所為,但卻死活不承認他是用的強,期間孫氏出言不遜,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玥兒一時氣不忿,所以才以長嫂的身份對她動了手。事情就是這樣!”

“竟還有這樣的事?”老太夫人被傅城恆一席話說得臉色大變,隨即便看向猶跪在地上的傅旭恆厲聲問道,“你大哥說的,可是真的?我大秦自開國以來,皆以仁孝治天下,我們家也是一樣,自祖宗以來,便皆是寬柔以待下人,可你倒好,竟敢逼淫起嫂婢來,若傳了出去,祖宗顏面何存?”

傅旭恆在方才孔琉玥與老太夫人說話時,已暗中組織了一套對自己最有利的說辭,因此面對老太夫人的質問,倒也並不慌張,而是恭恭敬敬磕了個頭,方說道:“回祖母,大哥說的,也真,也不真……”

說著面露慚色,“我的確與大嫂屋裡的丫頭做出了醜事,但我昨兒個喝了點酒,酒後一時把持不住也是有的。至於大哥說的‘逼淫’,我就實實不敢領了,祖母您老人家也知道,連日來我都窩在清溪塢,甚至都沒去給您老人家請安,若說我要‘逼淫’,連院門我都未曾出過半步,又哪裡來的機會?”

慚色又很快變作了委屈之色,“再者,那丫頭畢竟是大哥和大嫂蕪香院的,她若不是也有那個心,我甚至連見到她的機會都沒有!我也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大嫂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我已與大嫂說過,願意過幾日便挑一個吉日,擺上幾桌酒,搭上一臺小戲,明堂正道的納了那個丫頭做妾,往後也好好待她,算是給她一個交代,也算是給大哥大嫂一個交代。但只大嫂卻不依不饒,還定要攛掇了大哥將我送官治罪去,祖母也知道,我如今不過一個白丁之身,不比大哥位高權重,若是真被送去了京兆府,誰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娘和景真聽了,都十分慌張,又擔心會影響到咱們整個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所以才會哭作一團的,還請祖母明鑑!”說完又恭恭敬敬磕了個頭。

老太夫人的臉色隨著傅旭恆的這一席話說畢而緩和了不少,“嗐”了一聲,“我當什麼大事呢,不過這麼件小事罷了,何至於鬧得這般不可開交?”

看向傅旭恆,“你也是,要收屋裡人哪裡不好收,怎麼偏就瞧上了你大嫂屋裡的丫頭,偏生事先又不打一個招呼?也難怪你大嫂會生氣,傳了出去,咱們侯府的體面名聲還要是不要?”

說完又看向孔琉玥,“你三弟此事的確做得欠考慮了些,我事後自會罰他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