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住了!”又緊緊抱了她一下,將她送到門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夜幕中後,方慢慢的折回了屋子裡。
重新坐回榻上後,孔琉玥正想掏出剛才韓青瑤給的信來看,知夏和暮秋引著白書藍琴並珊瑚瓔珞四人進來了。
四人見了孔琉玥,都有些激動,行禮後白先生就忍不住問道:“姑娘,您還好罷?”
當著候府下人的面,孔琉玥怎麼可能說“不好”?更何況她的確還好,尤其剛剛又見到了好姐妹,因微微一笑,道:“我還好。”
說著看向知夏暮秋,“曉春和晚冬準備侯爺待會兒沐浴的熱水去了,你們也去幫忙罷,我這裡不用你們詞候了。”
“……是,夫人。”二婢猶豫了片刻,還是屈膝行禮退了下去。
孔琉玥見她們離去後,正想問白書等人幾句話,腹中又是一陣飢意傳來,她方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方才只顧沉浸在跟夏若淳重逢的喜悅當中,竟忘記腹中還空空如也了,遂端起那碗燕窩粥,一邊問白書等人一些諸如“吃飯了嗎?”、“可還習慣?”之類的閒話,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剛吃完粥,正漱口之時,傅城恆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了。
孔琉玥忙下到地上,屈膝給他行禮:“侯爺回來了!”
白書四人忙也屈膝行禮,口稱:“見過侯爺!”
傅城恆點點頭,用他那雙比之前更又明亮了幾分的眼睛,深深看了孔琉玥一眼,卻一句話也沒說,便面無表情的進了淨房。
孔琉玥與白書等人面面相覷,主僕幾人不由都有些惶恐。
尤其孔琉玥,更是吃不准他最後那一眼的意思,又猶豫要不要跟進淨房去,按說她作為他的新婚妻子,於情於理都該跟進去服侍他的,可……她又委實過不了自己心裡那個坎兒,她心裡更多隻是將他當作一個必須要與之共處一室的陌生人而已;不由又後悔起剛才不該將知夏等人都打發了。
正躊躇之際,耳邊忽然傳來白書壓得極低的聲音:“姑娘,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您該跟進去服侍侯爺更衣的……”
孔琉玥回過神來,就見藍琴等三人亦是一如她“理當如是”的表情,只得暗歎一口氣,磨磨蹭蹭的走進了淨房去,“讓我……讓妾身來服侍侯爺罷!”
彼時傅城恆正解外衣上靠近腦子的盤扣,瞧得孔琉玥微紅著一張俏臉進來,眼底一怔,又聽得她的話,遂點了點頭,隨即便大張開雙手,巍然不動了。
大男子主義的沙豬!孔琉玥暗自腹誹了一句,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上前服侍他。
兩輩子都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孔琉玥的動作顯得很是生疏,手指也微微有些顫抖,半天都未能解開哪怕一顆釦子,不由越發漲紅了臉,暗想到底是誰做的衣服,釦子這麼難解!
傅城恆看在眼裡,方才因為看見她紅著眼圈而一下子壞了不少的心情,終於好轉了幾分,淡淡說了一句:“我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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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琉玥如蒙大赦,忙不迭將手放下,後退了小半步。
就見傅城恆抬起右手,修長的手指只一動,那釦子便被解開了。
孔琉玥不由有些洩氣,怎麼那釦子在他手裡就那麼聽話,在她手裡卻怎麼解也解不開呢?
不經意抬頭,卻見傅城恆又巍然不動了,顯然是在等她繼續服侍他,孔琉玥心裡一陣氣悶,卻亦只能咬牙繼續靠了上去。
傅城恆身材頎長,看起來並不算健壯,但靠近一看,卻將衣服撐得滿滿的,孔琉玥既想盡快將釦子都解,又不想碰到他的身體,只能屏住呼吸,差點兒就憋斷了氣。
萬幸那些該死的扣子終於被全部解開了。
可問題又來了,只因傅城恆忽然說道:“中衣也沾了酒氣,也一起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