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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跑!才剛踏出去一隻腳,那人從後面掐住了他的脖子,力氣大得幾乎不像個人類。他被迫張開嘴,舌頭漸漸吐了出來,眼珠子向外凸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死命地胡亂揮舞著雙手,手裡還拿著的手電筒無意間打著了那人的什麼地方,只聽悶哼一聲,脖子上的鉗制忽然消失,他猛地摔了出去!

生死就是一瞬之間,他知道再不跑絕對不可能活下來。但是,他呆住了,呆呆的看著第二個人站在自己面前,那張臉……

“啊——!鬼、鬼、鬼啊!!”

屋子裡的人也追了出來,看到走廊裡站著的嘉良不免一怔。就在這僅有一秒鐘的時間內,嘉良沉聲道:“該結束了。”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臉!李海棠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嘉良磕頭,語無倫次地說:“我不是真心要害你啊,我不是人,我貪財,我把電閘拉了,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你啊。”

對李海棠的懺悔,嘉良置若罔聞,他定睛看著李海棠身後的人,沉聲道:“放下手裡的東西,江蕙。”

此時,江蕙完全不像是那個純淨美好的女孩,一身黑色的運動裝襯著她的臉色煞青。一雙眼睛陰狠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李海棠。她手裡握著的匕首閃著寒光,對嘉良的勸告毫無反應,把匕首越握越緊。眼看著就要刺向李海棠的時候,嘉良大喊一聲:“別逼我掏槍!”

忽然,江蕙嘻嘻地冷笑起來,垂著臉,抬著眼:“洛警官,你不是約我到老地方見面嗎?怎麼會來這裡?你不去做演員真可惜了。”

“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易容成嘉良的時候,蔣兵做的變聲合成器就在他的喉結上,所以他暫時沒辦法用自己的聲音說話。但口氣卻仍是屬於洛毅森的。他說:“殺了他並不能解決你的問題,如果你想滅口,該殺的也不是他。”

聞言,江蕙的臉色更加陰冷。反問:“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並不多。”洛毅森說,“至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有力氣能制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因為我是女魃。”

女魃和應龍!?

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這一層。對,這樣一來,一切的古怪情況都能解釋的通了。為什麼每次跟她接觸的時候都會覺得頭疼,燥熱、咳嗽。為什麼幼稚園的孩子會無故生病;為什麼姬涵斌對她若即若離。

“洛警官,你相信記憶傳承嗎?”江蕙突然問,“在我摸到應龍的時候,屬於女魃,不,應該說我前事的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湧到我腦子裡。”

洛毅森聽的渾身直冒冷汗,他極力地保持著鎮定,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是江蕙也好,是女魃也罷,殺了人同樣要被審判。所以,我勸你馬上放下刀!”

江蕙不屑地冷笑著:“就憑你?”

他開始後悔今天沒有攜帶配槍出來,事實上,他沒想到事態發展的這麼快,如果不是公孫錦察覺到兩年前姬涵斌也在那起搶劫案中,他還是會按計劃行事,跟蹤江蕙。但江蕙雖然出了家門,也來到了這裡,想必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赴約,而是來殺人滅口。

李海棠在嘉良的案子裡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屬於同犯了。但是,不管怎麼看,江蕙跟李海棠之間都不是這麼簡單。

相互對持的時候,洛毅森在腦子裡整理了一遍線索的關聯性,但江蕙不可能留他更多的時間,他也不能讓對方繼續錯下去。他的手伸進衣服裡面,裝作握住槍的姿勢,說:“把刀放下,現在就……”

不等把話說完,忽覺身後一陣惡風襲來,猛地轉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脖子上被重重砍了一掌,頓時失去了知覺。

昏厥過去的洛毅森出現了很奇怪的現象,就像是做了一個很久遠久遠的夢。夢中,有一對男女,男的站在大海邊上,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