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現在基金會的掌權人是葉家的主母聶緹,顏藝珠一門心思要嫁進葉家,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在聶緹面前賣好的機會。
基金會的邀請函就擺在顏藝珠別墅的茶几上。她站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接著又覺得一個人喝,何必那麼在乎儀態,又一飲而盡。
現在葉輕蘊的動作越來越來,儼然是想一出手就把顏氏從華聞摘出去。聖安的分公司即刻就要開始生產,到時顏氏的營業額只會一落千丈,更別說顏氏的股東聽到這個訊息,悄悄拋售顏氏的股票。此時的顏氏已是暗流湧動。
正因為如此,顏氏高層都因顏藝珠惹惱葉輕蘊的事耿耿於懷。要不是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葉輕蘊哪會在顏氏枕頭上,放聖安這把尖刀。
向葉輕蘊求和,已經是大勢所趨。
顏藝珠嘴角勾勒出一抹輕嘲,如果事情真如他們所說得那麼簡單就好了。葉輕蘊什麼樣的心性?只怕鋼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吃回頭草。
但如今自己與顏氏高層的矛盾日益尖銳,從巴厘島度假回來,仍沒有召回她的任何風聲。她不能讓自己多年來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哼,她顏藝珠能屈能伸,做一場戲給那些老傢伙看也無妨。
想到這兒,顏藝珠不禁一哂,唇上那抹嫣紅,在暗夜裡開出花來。
許涼將那件黑色露背綴鑽石的曵地禮群穿給葉輕蘊看,他果然瞬間黑臉。
“穿得這麼妖嬈,是要把你自己拍賣出去麼?”,他目光沉沉地看著許涼,語氣裡帶著不滿。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人就是佔有慾加醋勁,兩者一混合就要起化學反應,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許涼眨巴著睫毛問他:“好看嗎?”
他語氣不善地說:“我一個人覺得好看,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好麼”
她含笑看著葉輕蘊,無辜道:“所以我只穿給你一個人看啊”
葉輕蘊反應過來,眼睛裡像是裝著碎光,“只穿給我一個人看?”,他板著的臉一下子舒張了眉目,嘴角忍不住往上揚,“這還差不多”
他站起來,一把將許涼摟在懷裡,手搭在她肩膀上,似乎空氣都清新起來。“我還真以為你會穿出去餵養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睛,嚇我一跳”
葉輕蘊從高中起就在美國讀書,思維自然跟得上西方的腳步。但跟許涼這兒,他卻有些放不開,一如既往地保守。
他的掌心帶著熱度,在許涼優美的蝴蝶骨上慢慢遊移,所到之處,激起一陣戰慄。
她修長的脖頸揚出十分雅緻的弧度,葉輕蘊一個忍不住,炙熱的呼吸噴在上面,給嘴唇開路,接著便是細細密密的親吻。
許涼被他親暱的動作弄得心跳四處奔襲,身上一陣酥軟,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
這幾天因為她太忙,葉輕蘊都不敢碰她,此時正情熱得厲害,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
黑色的禮群慢慢被剝落,像是夜幕之後,還有另一個白皙細膩的天地,許涼身上只剩下遮羞的布料,引得葉輕蘊更為動情。
他一把將許涼抱起,將她壓在床上。熱氣噴發,只顧得上脫掉褲子還有外套,上半身還穿著襯衫,領帶垮在胸前,隨著他激烈的動作盪漾著。
許涼咬著牙,一邊呻吟,一邊控訴正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男人:“不是說好了……試衣服的嗎?”
葉輕蘊悶哼一聲,埋在她頸窩當中,舒服得許久才出聲:“這麼漂亮的裙子穿上,不就是為了讓我脫掉麼?”
許涼帶著哭腔:“你無賴!”
他低低地笑出聲來:“乖,再給我一次”
“不要!”
葉輕蘊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床上一向是他說了算。
第二天許涼意料之中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