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近六柄刀的同時進攻,不消一分鐘我已經開始手忙腳亂。再繼續下去非得被砍成碎塊不可。
“嗖~~~~~~~”扣動版機,一名少年的腦袋被打碎,爆斃當場,他的屍體幾乎是在倒下的同時便被自己的同伴所踐踏,那好不容易打出來的空隙馬上又消失了。
“又是一群被洗了腦的亡命分子!”戰艦手打我狠狠的咒罵。
蕭鳳也開始了大開殺戒,一米距離內彈無須發的他已經幹掉了六名少年。(一米……)
“喝!!!!”女孩的叫聲響起,看著從二樓飛落的一名少女,我心中高呼:“慘了!!!”
身後的蕭鳳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我怒道:“***!你管好自己老子要是用你們女人保護,那還叫男人嗎?”話音剛一落地,我已向空中捅出軍刺,少女被我捅了對穿,血噴了我一臉(其實是面具)
,就在這檔口,左臂。右胸分別被砍了兩刀。
“***!”
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其實這點小傷還算不了什麼,可我一想起上次在醫院縫針時那種撕心裂肺的區域性疼痛,我頓時火了,大罵:“***。老虎不發威,你們拿我當病貓!鼠崽子門,爺爺教你們怎麼殺人!”
凝神聚氣,將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將心沉入到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其實這也算不了什麼了不起的境界,只不過聚精會神做一件事罷了,跟專心看書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開始了專心的殺人。
每個少年向我揮刀,他們的身體就會露出大小不一的破綻,只要抓準這些破綻,足夠對起造成致命的傷害。
“這裡!!!”
軍刺揮出,必有人死在當場,沒多大一會工夫,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具屍體。
不管多兇猛的暴風雨,總有停止的那一天。
少年畢竟還年輕,體力沒達到顛峰,慢慢的,攻勢緩了下來,
我獰笑著扯起一名少年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向地面摁去。
“趴~~~~”頭顱與花崗岩地面撞擊發出的悶響,少年的天靈蓋碎了。,……
這一擊對少年們心靈上的傷害是極大的,他們開始恐慌,紛紛向後退去。
我捂著傷口,回頭去看蕭鳳,閣著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急促的呼吸聲表示他的疲憊。
“走!”我拉著蕭鳳向外走出,那些面對我們的少年沒人敢上前一步。
“播求怎麼辦,?”蕭鳳有氣無力的問道。
“沒辦法了,再這麼打下去,我怕沒等咱們見到他,自己就先掛了。”我沉默了一下:“既然是兄弟……我不會忘了他,如果他死了,我會為他報仇,但是現在,……我們要保住命。”
蕭鳳沒說話,預設了。
我回頭看著那群歪著腦袋的少年,揚了揚手中滿是血漿的軍刺,沒說話,攙扶著蕭鳳走出了這個可怕的三號別墅。
一路無阻,等我做上面包車,脫去面具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樣?”
蕭鳳挽起粘滿血的袖子,一道深能見到慘森森白骨的傷口,讓我的心一陣抽搐,我心疼的找出紗布幫他包紮起來,
“下次再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你還是別跟來了。”
“呼!強,你這大男子主義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別忘了,我也是天門十三為老大之一,跟是你的女人啊。”蕭鳳依在我肩膀上,他額頭還殘留著剛剛激戰過後的汗水,
我靠在座椅上,點燃一支香菸。
“小播求,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我有點悲觀。
“你要是再不開車,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從那三號別墅區,陸續走出一名,兩名,三名,越來越多表情殘忍,眼露兇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