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任家。下面是二舅柳元麟,三舅柳元虎。外公的身體一項不好,比起任家三代繼承人的問題,柳家繼承之事更為突出。
任道家一時之間睡不著,想要弄明白這次慶生的真象,將柳家的事情前後想了一遍,心中有了點模糊的想法。
二舅修為不弱,三十五歲天階下品,可傷了腎水,再進一步幾乎無望。而三舅柳元虎,那個整天一聲不響的雄壯男人,三十二歲已經是天階上品了。單以武修之道論,絕對稱得上柳家第一人。
這樣一來,事情好像並不複雜,柳家必須要選出繼承人,而且不象任家,只是個名份,而是很快就會接手整個柳家。
長子長房的二舅,原本是順理成章的,可太清府四姓爭鬥的比較厲害,特別是顏家的壓制。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二舅接手柳家,的確遠不如三舅接手,更令人放心。
而且二舅好色、傷腎水之事,太清府無人不知,單是這兩件事兒,就讓他失分太多,即使是三舅接掌柳家,在世家之中,阻力也不會太大,遠不是任家的問題能相比的。
「家主之位……」任道遠苦笑著搖搖頭,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世家家主之位,值得大家這樣爭來搶去的嗎?送給他都不要。
任道遠還是年輕,不知這世家家主之位代表著什麼。家主,一個家族的領導者,同時也擁有可以調動一個家族絕大部分力量和資源的人,這樣的權利,又有幾個人能放得下?
任道遠不同於別人,他有夢境,心中腦中有無數玄妙的東西,不說道術,就是那些夢境中最不起眼的武技、修行之法,如果放出來,就足以引起整個八荒青州轟動了。
如果他真的將夢境裡的東西都學會,象鬼影刀,散手之類武技,他是絕對看不上眼的。秘法、神通,才是高階貨。武技?那算什麼垃圾玩意。
父母親來,李雲長老陪侍,三十名帶刀地階僕從。任道遠越想越是煩躁,老爹想幹嗎?難道要憑武力幫二舅奪權?好似這種方法行不通,雖說四位天階,能壓制柳家另外三位天階,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動用武力的。何況三舅是天階上品,不是說人多就能壓得住的二舅和母親,敢和外公動手?絕無可能,任道遠可是知道,母親和二舅都是至孝之人,在老爺子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的。
何況世家繼承,很少會出現這種兩派動武,最後血染庭院之事,就算事成了,也會受到其他世家的打壓,不會承認新家主的地位。規矩就是規矩,規矩是為了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你壞了規矩,就等向所有人挑戰,向所有可能得到利益的人爭食。
不是動武,那是示威?好似也不可取,這樣的示威沒什麼意義,三舅不理會就可以了,反正也不敢真的動手。
任道遠幾乎一夜未睡,第二天就是二舅的生辰。慶生宴是在二舅的院內辦的,畢竟不是整生日,外公根本就沒露面。雖然他還是家主,可已經象任家的隱世長輩差不多,平時是不見人的。
熱熱鬧鬧的一場宴席,太清府各世家,都派人前來送禮,既然不是整生日,禮到即可,人卻不需要來。
任道遠吃著酒,目光掃過,除了小輩來的不少之外,連李雲都沒有參加,自從進了柳府,這位任家的客卿,就再未露過面,顯然不是來示威的。
李雲沒來,卻來了一位看上去極為不俗的老者,找了位兄弟一打聽,才知道這位老者果然不是普通人,而是柳家四位天階之一,客卿長老汪連百,天階下品修為。
看著汪連百與二舅,把酒言歡,相談甚悅的樣子,任道遠更加胡塗了,如果二舅連客卿長老都拉過來了,支援三舅的也只剩下外公和僕從了。這家主之位,二舅應該是極有把握才對。
當然,三舅也是不俗,在見過的強者之中,他是唯一一位天階上品的強者。更重要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