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時之間,他完全想不出好辦法,只能隨口說說。要知道,潘江流不僅是金羽道宗八階道師潘永安的嫡孫,而且他本人也是狡猾無比,最善長用他的外表欺騙別人。在這一點上,倒是與他有幾分相似之處。
別看這小傢伙,說得天真好奇,可看他蹲著的位置就知道,他對自己,防備之心極重。不僅將雙方的距離,保持在十丈左右,而且還是一塊巨石上面,只要翻身後退,無論自己使用什麼手段,都難以保證一擊必殺。
他身為八階道師的嫡孫,本人也是三品道師,對於道術和密法神通的運用,比自己這個天階守護弟子還要強上許多,如果他純心想逃,就算差了一大階,自己只怕拿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這裡雖然是十里無人煙,可距離金羽道宗並不算太遠,以潘江流的手段,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逃回道宗之內,只要他活著回去,實話實說,這天下雖大,就再也沒有他容身之處。謀殺陽神的親女兒,這個罪名,就算他投到敵方,也沒人會保他。
他不過是個天階中品的守護弟子,根本就沒人會因為他,而得罪一位陽神。至於他的家族,就更不用說了,別說憤怒的蒙天雄,根本就不會放過邰家,就算是邰家人,都不會放過他,不用蒙天雄動手,直接就將他拿下送到蒙天雄面前了。
「哎呀呀……我可是小孩子呢,沒有力氣啊,再說了,最近有些肚子疼,我可幹不動活。要不……我先回去了。」潘江流抱著肚子,向後退了一點點,嘴裡叫著要回去,卻是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潘師弟,直說吧,你想要什麼?」邰正道一點都不傻,潘江流如此作為,自然是有所求,否則他只要回到道宗,將自己所作所為說出去,自己就死定了,根本沒必要在這裡和自己磨牙。要知道,畢竟天階地階,如天地之差,就算他有很多手段,也要小心在意才行。
「邰師兄啊,我剛才看你拿了個小牌牌,挺好看的,能不能給我玩玩啊,我家裡正好缺個銘牌,拿回去掛在門上,應該挺好看的,你說是不是?」潘江流一臉天真的說道。
任道遠很是無語,這小傢伙的演戲水平實在太高了,不需要學習,直接就能上臺演戲了。
「這個啊,拿去吧。」邰正道雖然心中不捨,可他更捨不得自己的小命。當然,他很清楚,這個潘江流根本就不可信,必須想辦法弄死他。八階大師的孫子又如何,已經弄死了一個陽神的女兒,也不差道師的孫子。
潘江流接過鳳鳴腰牌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將它收入懷中,看著蒙君蘭身邊的夢幻袋說道:「邰師兄啊,我能看看蒙師姐的夢幻袋嗎?說不定裡面有好的傷藥,也能幫助蒙師姐快點好起來,你說是不是?」
「當然,你拿去吧。」邰正道心中暗喜,貪婪的小傢伙,太過貪婪可未必是好事。夢幻袋在金羽道宗裡極為有名,很多道師看著都眼饞,裡面的空間足有兩百多立方,在空間道器裡面,也算是上品。
這樣的東西,如果拿在潘江流的手中,邰正道就能想出很多辦法,玩個移花接木,將蒙君蘭的死,與潘江流拉扯到一起,到時候讓他全身長滿嘴,也說不清。這種手段,他邰正道多得是。
潘江流接過夢幻袋,在裡面翻找了片刻,抬頭疑惑的問道:「奇怪啊,這裡面居然沒有傷藥,這可如何是好?」
邰正道差點被氣趴下,剛才他將裡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過,裡面的傷藥雖然不多,卻都是金羽道宗的極品傷藥,怎麼可能沒有?這可真是睜著眼說胡話,而且他已經猜到,小傢伙下一句要說什麼了。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蒙師姐的傷勢可是挺重的,我得給她買些傷藥來,可是我小孩子家家的,身上沒錢啊,邰師兄,你能不能先借我幾百萬金幣,我去幫蒙師姐買點傷藥,回去之後,我跟蒙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