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負責王宮守夜的禁衛軍將領看見這一行人中開頭的那人連忙上前打招呼道。
“免禮!”左相索利圖道:“奉大王旨意,老夫得馬上進宮,這位將軍請馬路。”
“哦,左相大人要進宮?可是我們沒有收到訊息啊?”那名禁衛軍將領疑問道。
“難道這位大人還懷疑本相不成?”左相索利圖怒道,神色中透著一股莫名的焦急。
“卑職不敢!”禁衛軍將領低頭道,可是身子卻沒半點讓開的意思。
“你是誠心和本相過不去是不是?”左相怒責道,同時向身後的那群人做了一個隱秘是手勢。
“我再問你一次,讓還是不讓?”左相索利圖的聲音突然變得平靜,不過那森森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愫。
“末將王命在身,恕難從命!”禁衛軍將領倔強的朝左相道。
局勢即刻間變得劍拔弩張。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去死吧。”隨著左相的話落音,夜空中陡然出現了幾把閃著寒光的小太刀向以阻攔左相前進的禁衛軍的咽喉割去。
那些毫無準備的禁衛軍突然間被攻擊時,大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割斷了喉嚨。
“結防禦隊型,吹警報!”那名原先阻攔左相的禁衛軍將領命令道。那些原本因為被暗殺的禁衛軍一聽,馬上像找到主心骨了似的開始排列防禦隊型。
可惜——
一把暗淡無光的刀出現在了那名禁衛軍將領咽喉前一寸的地方,沒帶動一絲風,就好象拉小提琴一樣輕輕一拉,頓時,那名禁衛軍將領的咽喉給拉開一道深達數寸的口子,鮮紅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額……你……”被割破喉嚨的禁衛軍將領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咽喉,指著忽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個黑衣人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轟然倒下。
“龜田君,馬上解決戰鬥,否則時間拖了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左相看著舔著刀刃上血跡的那名殺死禁衛軍將領道。
“哈依!”黑衣人隨即又消失在夜空裡。
而原本結成防禦隊型的禁衛軍剛要吹響警報,就被原本隱匿在空氣中的那些倭族忍者給偷襲,又準又狠地切過他們的咽喉。
由於有黑夜的掩護,這群黑衣人就宛若如魚得水般,加上他們精於忍術和偷襲,手腳非常的利索,往往一擊即退,所以,不一會兒,三百多名禁衛軍就給殺了一半,有些想吹響警報的禁衛軍剛一拿出哨子,就給割開了咽喉。
較其他黑影更加迅速,更加詭異,更加兇殘的黑影穿梭于禁衛軍中,肆意絞殺那些想吹響報警哨子計程車兵。
終於,拼死抵抗的禁衛軍被屠戮的乾淨。
“快走,等大隊人馬來的話,就來不及了!”左相朝身後的人道,說罷就朝宮內走去。
就在左相他們離開不一會兒,一大隊兵甲齊備的禁衛軍趕到。不過在這群禁衛軍最前面的赫然是右相玉天陽!
“右相,我們是不是要上前將他們殺個乾淨?”領頭的那名禁衛軍統領朝右相問道。
“不,讓他們這幫笨蛋開路吧,我們跟著就可以了,還省事,等最後再出手,給他們這群倭國白痴們一個驚喜!”右相淡淡道,說罷,右相帶頭向前走去。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就在王宮東門發生血案的同時,大秦王城的西門此刻也已經燈火通明。
城牆下,五千身著火紅色盔甲,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士肅然的立在城下,那只有經歷過沙場才會具有的森然之氣,像海浪一樣衝擊著西門牆頭上的那些留守的將士。
儘管天氣很涼快,但是他們的額頭上還是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由於法蒂爾大軍侵略,負責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