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好奇地八卦中。
姬萱反問道:“你覺得王室之中的親情能有多少?你和你大哥以前不也是相互堤防著嗎?”
贏朔和贏徹兩人對視了一眼,雙雙保持沉默。
姬萱看到前方的燈謎處聚了一堆人,在這樣的場合當中,客人們大多都是貴族、王族子弟,那些普通的獎品根本吸引不了他們,這邊有這麼多人圍觀,想必是有極珍貴的獎品了。
她心神一動,也起了玩心,拉著贏徹往那個方向走,宛如熱戀中的情侶,姿態親暱:“阿徹,我們也去看看!”
贏朔頗有些鬱悶地皺起了眉頭,他們兩個就算恩愛,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當他是空氣嗎?
擠入人群中央,聽得人們私下議論著。
“這三個燈謎是所有燈謎裡面難度最高的,至今還沒有人答出來呢。每一樣對應的獎品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實在讓人眼饞啊。”
“上聯是:寸土為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對下聯……嘖嘖,難度很高啊!”
“還有這一聯,上聯是: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樂……”
“這邊還有最後一題,是用天、地、風、雨四個字作為詩首或詩尾,做一首迴文詩。”
“讓開,讓開!統統給我讓開!”一隊人馬霸道地擠了進來,將聚集的人群給衝散,幾個大漢簇擁著一名玉面朱唇的少年,很快佔據了有利的位置。
“你們這些俗人也想猜中燈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我們家公子驚才絕豔,乃是楚國第一天才少年,文采出眾,無人能及,也只有我家公子才能猜出這些燈謎來。你們還是放棄吧,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其他客人們被幾名大漢推搡著,敢怒不敢言。
“是司徒家的第一天才少年,司徒銳!聽說他文思敏捷,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五歲時就能出口成章,十三歲時一篇殿論震驚了朝野,極受楚王的喜愛。”
“聰明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司徒家的人?誰不知道司徒家的人在楚國最為囂張跋扈了,現在到了楚宮裡還是這麼目中無人!”
姬萱一聽是司徒家的人,眼底不由地泛起了精光,宛如發現了天敵一般。
贏徹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不由地暗歎,看來這小妮子又要使壞了。
果然,下一刻,她就邁步走上前,負手上下打量著司徒銳,嘖嘖道:“你們確定你們說的人就是他嗎?我看他眼高於頂,鼻孔朝天,像是有什麼病症……是什麼病症呢?用通俗的話來說,叫做目中無人、自以為是、自吹自擂、不知廉恥等等綜合症。”
周圍一片鬨笑,難得有人敢出頭得罪司徒家的人,他們不給力不行啊。
“你胡說什麼?敢詆譭我家六公子?”大漢正欲上前推她,卻是那少年喊住了他。
“你退下!楚宮重地,不得隨意動武……”司徒銳閃爍著晶亮的眸子,上前幾步,走近了姬萱的跟前,好奇地打量著她,問道,“姑娘,我們可有仇怨?”
他這麼問,倒是讓姬萱有些發愣了,她搖搖頭道:“我跟公子你是沒有仇怨的,不過跟你們司徒家卻有不少的恩怨。”
司徒銳微微一笑,頗有些清爽的味道:“既然你我之間沒有仇怨,那麼姑娘的話未免太過了,我是我,司徒家是司徒家,怎能混為一談?我司徒銳從來都是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搏得美名,與我是不是司徒家的一份子毫無干係。”
姬萱心神一凜,莫非她看錯了,眼前這個司徒銳真是司徒家的另類?
不止她如此想法,其餘圍觀的人也紛紛對司徒銳的態度有所轉變。
“公子,何須理會一個醜八怪呢?她人醜,心也醜,不清楚公子的為人就在此詆譭公子,公子不必理會她!”
司徒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