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歉難從命!”
“德威侯乃朝庭重臣,又是皇親國戚,你不可以恣意胡為。”
“王子犯法,與賊同罪,他死有餘辜,天王老子也救 不了他。”
“徐不凡,本宮不想跟你撕破臉,但請考慮一下後果的嚴重性。”
“郡主對我恩重如山,不凡銘記在心,沒齒難忘,願為郡主做任何事,但楊百威勢在必殺,請郡主原諒。”
朱玉梅見他軟硬不吃,不由的動了心火,嬌叱一聲:“徐不凡,你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本宮但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動我舅舅的一根汗毛。”
左手疾探,已將徐不凡握劍的右手扣住。
徐不凡愕然一驚,甫叫得一聲:“郡主!”朱玉梅的左掌又攻上來了,企圖強迫他撤劍後退,徐不凡左臂一架,篷!接著又是一聲:哎呀,朱玉梅一掌打在鐵臂上,立覺掌心發麻,痛得她喊出聲來。
這一來,朱玉梅更加惱羞成怒,左掌猛一推,推不動徐不凡握劍的右手,左手變掌為拳;像雨點子似的打在徐不凡的胸膛上。
突聞燕親王的聲音大聲喝道:“玉梅,不得無理取鬧。”
發話之初,人還在屋外,話—落地,人已衝到屋內來,伸手將朱玉梅的小拳頭握住。
朱玉梅撅著小嘴,氣急敗壞的道:“八哥,你也幫著他欺負我,說我無理取鬧!”
燕親王肅容滿面,找不到一絲笑意,鄭重其事的道:“徐王爺處置的並沒有錯誤,你當然沒有理。”
“他憑什麼要殺德威侯?”
“德威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什麼?八哥也說我舅舅有罪?”
“鐵證如山,任何人也救不了他。”
“證據在那裡?”
“除了徐王爺所說的一切外,現在還有新的罪證,楊百威也是謀反集團的一份子,這是從褚良房間搜到的名冊,你自己拿去看吧。”
取出一份名冊,交給她,朱玉梅果然發現,舅舅的名字,就列在首頁上,不禁臉色大變,從心之深處冒上—股寒氣來,
卡察!徐不凡毫不遲疑,腕上加力,德威侯楊百威的人頭已滾落在地。
“舅舅……舅舅……”
朱玉梅一陣急痛攻心,伏在德威侯楊百威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來,開啟名冊,再細加端詳,赫然發現父親魯王朱高烈的名字竟在第一位,不由驚惶失色的道:“這……這……這……是真的?”
燕親王扶她站起來,取回名冊,沉痛的道:“白紙黑字,又是褚良的親筆,錯不了,事先,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朱玉梅猛搖著頭,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一點感覺也沒有,而且,我也不相信父王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糊塗事。”
徐不凡處理好骷髏,命人放到血轎上去,道:“郡主,魯王謀反已久,事實上早有脈絡可尋,只是你沒有注意罷了,前次褚忠逃至王府後,便如石沉大海,想必就是魯王爺掩護的結果。”
朱玉梅的兩隻黑眼珠翻來翻去,回想一下過去的事情,道:“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多少年來,褚家的人和父王一直走動的很勤。”
“還有,據不凡得到的最新訊息,魯王爺在山東的一個秘密基地上,還擁有一支為數可觀,訓練精良的軍隊。”
“這本宮也知道,據父王說,是為朝廷訓練的。”
燕親王介面說道:“事實上是魯皇叔私人的軍隊,只效忠他—個人,別人誰也無法調動,據說這文軍隊正在來京的途中,你知道嗎?”
朱玉梅道:“我不清楚,小妹來京已經七八天了,與徐王爺只是前後腳之差。”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