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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這話眼裡開始放光,有大事發生?難道是有大俠打上魔教總壇了?哈哈,運氣真是不錯!

跟賣東西的大叔和幫忙指路的路人告辭之後,木清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客棧,安頓下來之後才好找大俠啊,既然黑木崖才開始往外送信,就說明那人還在平定州。

木清終於找到了廣源客棧,剛進門就跟一個穿白色衣衫的青年打了個照面,看對方應該自己大幾歲,目光深邃下盤穩健氣質出眾,一看就不是簡單角色,木清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對方感覺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微微皺了皺眉頭,轉眼就看到了木清,警告的看他一眼,抬腳出了客棧。客棧門口的這一刻正式揭開了兩人糾纏一生的序幕。

這時候鳥語花香的山谷裡,一個梳著髮髻的中年婦人撫摸著一條黑蛇說:“小黑啊,也不知道清兒現在怎麼樣了,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回家啊?”旁邊一個在晾曬草藥的中年男子看看天空說:“你要不放心就把小鷹放出去,清兒身上有如影隨形肯定能找到,再不行,大不了咱們出谷找他去。兩個月了你天天嘮叨,我真懷疑當初說讓清兒出去歷練的是不是你!”婦人瞥了男子一眼嘆口氣沒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嗷嗷嗷,這兩隻總算見面了,雖然還是陌生人。

☆、客棧激鬥

夜裡,木清躺在客棧的床上,枕著手臂,抬著腿,腳還一點一點的。白天見的那個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骨架明明是男人,本應陽剛之氣外漏才對,偏偏眉宇間滿是陰柔之氣,奇怪啊!

聽師孃說江湖人最重武功,有些人為練武功無所不用其極,像什麼必須身處寒潭才能練成的極陰掌啦,從幾歲開始就要不斷打斷關節的縮骨功啦,等等這些。師傅說有違天和或縮減壽命或身受反噬,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因為練武才成了那樣,若是的話,他身上可有什麼後遺症嗎?

“咦?”木清感到有點頭暈,停下胡思亂想,抽抽鼻子仔細聞了聞,又從身上掏出根浸過藥的銀針,看到銀針慢慢變成藍色。有人在下迷藥!還是那種比較高階的無色無味的迷藥。

木清挑眉,魔教的地盤上果然是非多,在外面兩個月也就碰上了幾回拿著刀劍打架的事,剛進平定州的第一晚就遇到大事了。這種迷藥說千金難求也不為過,能捨得下在整個客棧裡,就不知道對方要算計的是哪個大人物了。莫非是那個在黑木崖上惹事的大俠?

想到這兒木清興奮了,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拿下盤在肚子上的小青蛇,用中指敲敲蛇腦袋,壓低聲音說:“小青,醒醒。”小青蛇不耐煩地抬起頭吐吐信子,還亮了亮牙齒,好像在說,你最好是有事,否則小心我咬你。

“外面好像有好玩的事,咱們去看看,你要警醒一點,聽到沒有。”

木清伸出手腕讓小青蛇纏在上面,又從包袱裡掏出一根竹管,劃破密封用的蠟油,塞在懷裡。點著腳尖溜到門口,悄悄把門拉開一條縫,兩隻眼珠滴溜溜轉著往下瞧,等著大堂裡那些黑衣人的進一步動作。這時候木清無比感激他師父讓他練眼力,黑夜裡也能看清楚下面人的動作,簡直就是專為看熱鬧準備的啊,早忘了當初他鍛鍊時候的不情不願了。

隔壁房間,東方柏盤坐在床上,運功一個周天後睜開眼,漆黑的眼睛燦若星辰,側耳聽著大堂裡的動靜。這一群小羅羅手段如此下乘,一看就不是任我行那老狐狸派出來的,怕是向問天不放心派來探路的吧。任我行雖然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但對待對手的時候總會給出相應的尊重,就這一點而言向問天永遠也比不上他。

東方柏給藏著的暗衛發了個訊號,告訴他們不要動手。這些暗衛是他的最後底牌,就算任我行和童百熊也只是知道他有這麼一批人,不清楚他們的實力如何。留些東西讓黑木崖上那些人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