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佻的從水袖中掏出兩個銅板扔在地上,大膽的直視他妖異的冰眸,狂妄到冰冷的開口:“滾吧!”腹間的那股冰涼讓他的心也跟著涼到谷底,即使在風流也是有自尊的,銀月這樣一次次的踐踏他的自尊,讓他如何能笑臉面對他,說實話,現在他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哈哈……哈哈……”夏侯丞的行為與那句‘滾吧’,輕輕鬆鬆的讓銀月仰天大笑,這是什麼意思?對他的服務付錢?哈哈……有意思……
銀月的笑聲讓不遠處打鬥的三人停止了動作,微生羽趁機來到了夏侯丞的身邊,把他拉至自己的身後,怒視著一派鎮定的紫衫男人:“你究竟是誰?”
“雲中閣的一名手下而已。”銀月刀唇半啟,寒冷的音色中飽含的何止是傲慢,還有滿滿的目中無人。
“雲中閣的手下?”鬼才會相信雲中閣有這樣的手下,單單是他那身不凡的手下,便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加之他對上那雙透露著妖異的冰眸,更讓他感覺到此人深不可測。
“莊主何必在意,只是玩玩而已。”輕佻的侮辱,戲謔的神情,狠狠的刺傷了微生羽的眸眼,玩玩這詞不管是對於男人女人都是一種深深的傷害。
那一瞬間,微生羽在微暗中偷偷的瞥見了夏侯丞眸眼中的絲縷痛,也許對他來說是無形的,感覺不到,但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倒是讓他猜測出,這二人根本不是第一次見面,淵源肯定很深。
“這樣的話,在下便帶著好友離開了。”微生羽沒打算給銀月反擊的機會,也沒打算給夏侯丞掙扎的機會,拉著他不顧一切的離開了他的視線,或者說他希望他們二人永遠的不要碰面,有些不該有的東西似乎微弱的在他們中間建立,他知道只要及時的阻斷,肯定可以的。
玩也玩了碰也碰了,銀月也沒打算在跟夏侯丞攙和什麼,畢竟他來這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手上還沾有夏侯丞的精。液,黏黏溼溼的讓他不悅的緊皺眉頭,撇著一旁站立的二人開口:“打些水來。”
“是!”花影熟知冥王堡的一切,所以他自動退下。
這邊微生羽一路拉著夏侯丞直望房間裡衝,一路上他也沒說什麼,其實是沒什麼好說的,事情已經發生,即使有一千一萬個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卻無力挽回。
“我餓了。”回到房間這是夏侯丞的第一句話,又不是第一次被銀月這樣的玩弄,所以他看起來比微生羽淡定的很多。
微生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但是,拱門下的那抹紫衫魅影,那張絕世之面世上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你喜歡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微生羽就後悔了,這句話對他來說非常的欠考慮。
“喜歡他?你說我喜歡他?哈哈…老子只愛女人…微生羽你可以先出去打些水和飯來了。”夏侯丞怎麼想都覺得可笑,他會喜歡那種陰毒的毒蠍子,他會喜歡一個差點把他打死,一次次折磨他的毒蠍子,他腦子有病啊,喜歡一個這樣對待他的男人這不是找虐嗎?
微生羽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夏侯丞略微驚動的情緒,心下深深的聚攏雙眉,思忖著:或者是不該讓他們在碰面了,想完他則不吭的轉身走了出去。
夏侯丞望著消失在眸眼的湛藍身影,頹然間頹然的坐在一處的高椅上,腦袋裡全是亂糟糟的一片。
唇齒間還留有酒香的味道,胯下是那股被他撫慰過後的清爽,他的冷麵,他的挑笑,他的傲慢,他的目中無人,以及他傲然佇立的身姿,像是一點點的鑲嵌在他的腦中,形成一種摳也摳不出來的可怕!
為什麼……自己總是能碰到他,為什麼他沒有打算放了自己,這次他到冥王堡難道也是為了搶寒蟬玉珠?
他的武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為何還要爭搶這個所謂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