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招待好小姑子云雲,皆大歡喜。
阮飛瓊住了幾天,因楚文軒的事便提早離開了,雖說發生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但處理的及時,謝氏不僅不生氣,反而慶幸,她又找到了事做,對阮飛瓊提供的那些人選是仔細甄別,認真挑選,竟比平時還忙。
江上船艙,楚文軒看著倚在窗前的妻子,笑道:“跪祠堂的感覺怎麼樣?”阮飛瓊嗔視著丈夫,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不知道,我還算好的,有一次二哥和二嫂因為臨湘的事吵了起來,二哥那個人啊,一犯起倔是九頭牛拉不回來,臨湘小啊,看爹孃因為自己的事大吵起來,嚇得大病一場,把二嫂給心疼的啊,帶著孩子就要回孃家,爹就罰二哥跪祠堂,跪的二嫂都不忍心了,求了情才罷。”
楚文軒笑道:“岳父倒是有意思,他來做惡人,二哥二嫂一定和好如初。”阮飛瓊笑了:“二哥本來就對二嫂言聽計從,跪了祠堂後倒也沒什麼,二嫂倒是再也不敢和二哥吵架了,生怕爹一個不高興又罰跪。”
楚文軒不禁對岳父的敬佩又升了一個層次,這才是老謀深算啊,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妻子的面說出來。
☆、第二十四章 再次進京
一個月後,阮娉婷回門,正巧容大人回蘇州,從萬壽節開始,容大人就一直在京城活動,容家也是不可小覷的世家大族,容大人輕巧的在吏部謀了個缺,就留在京城不走了,如今他回鄉,是為了朝堂上的事。
皇上總算不再猶豫,立大皇子為太子,封二皇子為順王,三皇子為周王。並起復舊員,阮老太爺封了太子太傅的閒職,阮一柏被任命為禮部侍郎,阮一棠任命為工部員外郎,阮家舉家上京,這一次並非小聚,而是定居,因此家裡大大小小的東西都要帶走。
阮娉婷捨不得父母,多住了些時日,幫著母親收拾東西,上次阮一柏的兩房妾侍都沒有進京,這次也要一起帶去,謝氏整天忙著收拾行李,林氏雖不管家了,但也有女兒的婚事要忙,七月份就要成婚了,說起來也有些緊急。
阮臨湘已經十三歲了,因為這一年林氏的刻意教導,到乖巧懂事不少,整日跟在林氏身後打點東西。過了端午,阮家便啟程上京。
這次進京就再也不走了,阮臨湘有些欣喜,又有些感傷,梨花苑空了出來,阮臨湘依舊住在紫竹山房,容青瑣雖然快成親了,但她很快來阮家拜訪,容青瑣在京城呆了兩年,多了成熟穩重,少了些跳脫,看見阮臨湘高興道:“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這一年有多少好玩的事,可惜你不在哦。”
阮臨湘笑道:“你少氣我了,知道我不能和你玩還這樣刺我。”又笑道:“也是快成親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愛玩。”容青瑣嘻嘻笑道:“你是不用等,下個月就能成親了。”
阮臨湘嗔道:“你胡說什麼,當心我打你。”容青瑣嘖嘖:“到底不一樣了,還會害羞了,二嬸嬸怎麼教的,把一個瘋丫頭變成了小淑女。”阮臨湘聽了就要打容青瑣,容青瑣躲著,兩人玩鬧起來。
過兩日許蘭陵就來登門拜訪,許蘭陵自從和阮臨湘訂了親,逢年過節的便會送來厚禮,阮家上下對這個未來的姑爺都十分滿意,見許蘭陵上門,小廝忙去通報。
阮卓穎出來相迎,笑道:“本以為你第一天就要來的,不成想竟忍了這麼些日子。”許蘭陵道:“我想早些來,又怕你們剛到不得空,怎麼,你妹妹可好我答應了去蘇州結果匆匆而別,她生氣了嗎?。”
阮卓穎笑道:“她呀,早就忘了,只不過,當時也失落一陣子呢,這兩天也有些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些什麼。”許蘭陵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商議婚事的,我請了太子主婚,你覺得如何?”
阮卓穎訝道:“你倒是有面子,只是這婚禮怕是要隆重不少,你來,我們去找爹商量去。”許蘭陵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