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釘在牆上,都感到不是滋味。
“是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無聲無息把騎尉大人打成這樣!”
“一定是白天的那個青年,除了他,三山城裡誰都沒這個本事。”
“住口,不許吵嚷!”伐善仔細又看,現裂千屻嘴裡流血,眼睛翻白,竟是死了,不禁大驚失色,高叫道:“快!封鎖宅子,一個人也不許離開,務必將兇手抓祝”
混亂的場面在他的處理下很快得到控制,武士們迅行動,把偌大的軍團分部封鎖得嚴嚴實實。
有的人心活,腦海中立即聯想到更多的事情,忍不住議論起來。
“騎尉大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真是奇怪。”
經過他這麼一說,眾人才開始留意裂千屻的姿態,現他左手按窗,右手微舉,似乎正進行著某種動作。
“對啊!騎尉大人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來看漢樹的?”
“看人也不會往窗子上趴吧?難道是死了之後被兇手故意擺成這樣的?”
斬風化作影子一直潛在暗處,本意是想揭露裂千屻的陰險,因此用了五把小劍,沒想到竟把他殺了,著實吃了一驚,忖道:我只釘住四肢,應該死不了,難道是自殺?還是……
雖然滿心懷疑,但院子裡人多,無法現身親手證實自己的猜測。
屋內的漢樹被同僚搖醒了,酒氣仍在,因而迷迷糊糊地到屋外,見院裡全是人,問道:“伐善兄,你回來啦!噫,怎麼這麼多人?這……是怎麼回事?”
伐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問道:“怎麼回事?騎尉大人怎麼會死在你的窗外?你居然還問怎麼回事?這話是該我問你的。”
漢樹一時沒聽清楚,漫不經心地問道:“誰?誰死了?”
伐善扯著嗓門大聲道:“是騎尉大人。”
漢樹猛地打了一個寒噤,酒也頓時醒了,驚愕地問道:“怎麼回事?”
“你自己看看。”伐善指了指牆上的屍體。
漢樹衝上去一看,果然是裂千屻,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切地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都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
“我兩天都沒見到騎尉大人了,昨天我就被大人關了起來,今天出來後也沒見著,誰知晚上就死了。”
“這麼奇怪?到底生了什麼事?”伐善是負責聯絡工作,這幾天去了聖殿神武軍團在雲絲省的省部,晚上剛回來,對生的事件並不清楚,聽說事情解決了,因而也就沒有多問,這時才現情況不對。
口齒快的武士簡練地把這兩天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伐善能成為副都尉也不是無能之輩,聽了整件事便覺得疑點重重,沉吟片刻後盯著漢樹問道:“要抓那個姑娘的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要動用到我聖殿神武軍團出手?我在省部怎麼沒有聽到這件事?”
“您沒有聽說過?可騎尉大人說是奉了上命。”
“上命?”伐善臉色微變,沉吟道:“他地位不同,也許請示了更高階的部門,這也是合理的事,何況那四人是白虎國來的,通告總部也不是奇事。”
“那青年說是他朋友的戀人,來自白虎,是來遊玩的,那四人說是未婚夫家的人。”
“未婚夫?就算是私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找官府去辦就行了,再不找軍隊也行,何必動用到我們?難道對方是什麼大人物?”
“屬下不清楚,一切都是騎尉大人安排的。”
伐善搖了搖頭,沉吟道:“這事透著邪,我看沒那麼簡單,你們這幾天都給我小心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不然我沒法向上面交代。漢樹,你負責調查吧。”
“是!”
“好了,把屍體抬走,小心存放,等檢查完了再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