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你還是先不要審別的了,先將這個人好好審理一番再說吧。”
“是啊,讓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好好聽一聽,這張振都做了一些什麼事情。等他說完了,我估計大夥也都明白了這謀反案中的一些問題了。”李恪應和到,隨即他又對張振說到。“張振,你還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好好的給唐尚書說清楚了。”
“是!是!”張振忙不迭點頭應到。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唐臨一怕驚堂木,喝到。
“小人張振,萬年縣人,原是巡街的小校。”張振點頭應到。
“將你的罪行都一一交代清楚,若是有半點兒隱瞞,休怪本官大刑伺候!”唐臨再次拿起驚堂木,中氣十足地說到。
“是!”張振哆哆嗦嗦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事情的起因,還要從蕭睿流放歸來的第三天說起。青藤被韓瑗此子韓惠擄走,蕭睿追到務本坊,張振曾帶著人阻攔。房遺愛幫助蕭睿將他攔了下來,對他出言恐嚇了兩句,得知蕭睿真實身份了之後,張振對此恐懼不已,生怕有一日蕭睿記起自己當日對他的阻攔,對他進行報復,而他對蕭睿而言,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對於他的家人而言,就是一根頂樑柱。所以,擔心不已的他便登門而去,想要拜見蕭睿,親自向蕭睿賠罪,但是最終也沒有見到蕭睿。後來自己也沒有遭受到不妥的刁難,所以就漸漸的夜就將此事淡忘掉了。
但是沒想到就在一個多月前,有一個神秘人突然間找到了他,而且信誓旦旦地告訴他說蕭睿將要對他伺機報復,要他小心一些,他為此心中驚恐不已。而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真的就遭受到了人身攻擊,之後連續幾天他的家人也受到了不明人物的騷擾和傷害,他感覺到異常絕望。而既阻礙他絕望之際,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又出現了,又問他想不想擺脫這種整日的絕望,神秘人又說自己可以幫助他,他彷徨之際見有人肯幫自己,自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神秘人告訴張振只要幫他做一件事情,那他的家人就可以擺脫這種危險的狀況,聽到是要陷害蕭睿,一開始他是本能的拒絕,但是神秘人半是威脅半是誘惑,最終他還是同意了下來。之後,他就將這神秘人準備好的東西在一天晚上透過韓瑗府中的一個管事交給了韓瑗,只有後來韓瑗幹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那你可講這東西開啟看了沒有?”唐臨問到。
“沒有看,但是聽那神秘人的口氣,這裡面是對蕭駙馬足以致命的東西。小人因為害怕,也就沒敢看,接到手的第三天晚上就交給了韓相公。”張振唯唯諾諾地說到。
“你說的話,本官一時間也難以斷定真假,不過將韓相公府中的管家喊來一問便知道了。若是讓本官查實了你說假話,你就要吃板子了。你可想清楚,不要亂說話啊。”唐臨捋著自己的鬍鬚,辦事勸告半是威脅道。
“小人不敢欺瞞使君。”張振惶恐地說到。“小人說的,句句都是真的。小人還記得那個和小人接觸的管事的名字。”
“那你就將和你接觸的管事的名字報於本官,本官將此人傳來,一問便知?”
“那個人叫……”張振開始回憶了起來。“那個人叫顧震,年紀四十上下。”
“好,來人。去往韓相公府上,傳訊一個叫顧震的管事過來。”唐臨簽發了一個令箭。一旁的衙役領了令箭之後便退堂而去,前往韓府傳訊。
“既便是如此,但是依舊還不能證明越王和蕭駙馬的清白。”唐臨接著說到。
“那唐尚書以為,怎麼才能證明小王和敏德是清白的呢?”李貞笑著說道。“要知道,我和敏德,可是隻有在揚州有過一次交集,,還是在貞觀二十二年的春天,也就是五年以前,當時小王還是揚州都督,敏德以治喪使的身份護送前朝煬愍皇后的靈柩到揚州雷塘安葬。小王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