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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庭院中,暖暖的,有些讓人陶醉。
“蕭睿,你的功夫是怎麼練的?”房遺愛問正在柳樹下做著五禽戲的蕭睿。房玄齡和房遺愛一行人,因為要治病,所以也就在蕭睿的安排之下住在了客房中。
“也沒有怎麼去刻意練習,只是日日堅持罷了。”蕭睿停了下來,對房遺愛笑道。
“不對,你一定有方法。”房遺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拉著蕭睿的手,死死不放。“你要藏私麼?快些告知於某!不然某就不讓你離去!”
“你,”蕭睿看向房遺愛,一時間哭笑不得。“你好歹是高門子弟,怎的如此和潑皮無賴一般?還效小女兒之態。也不怕被旁人看到,失了身份和顏面……”
“笑吧,就讓他們笑吧。比起得到高人本領,這些顏面又算得了什麼。”房遺愛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隨即又狡黠一笑。“再說,這裡,似乎也沒有別的陌生人吧?!”
蕭睿被房遺愛纏的沒有辦法,只得答應教他一些功夫。
只是教一些什麼呢?蕭睿想了想,對房遺愛說道:“你騎過馬,知道騎馬時的姿勢吧?”
“知道,某天天騎馬,怎麼會不知道?”房遺愛點了點頭。
“那你能在這平地上以騎馬時的姿勢堅持一刻鐘不動麼?”蕭睿問到。
“以騎馬的姿勢?”房遺愛滿臉狐疑地問到。“你沒有糊弄我吧?”
蕭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糊弄你,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糊弄過人?就是以騎馬時的姿勢在平地上堅持一個時辰。”
一聽這話,房遺愛滿不在乎地說到:“這還不簡單,莫要說是堅持一刻鐘,就是堅持一個時辰又如何?”
“真的?”蕭睿似笑非笑問了一句。
“真的!”房遺愛點點頭。
“要不我們打個賭?”蕭睿笑著說到。對於房遺愛的脾氣和愛好,蕭睿這幾日也摸了個大概,其中有一項愛好就是賭博。不過,這廝的人品似乎還可以,據他而言,很少有輸的時候,不過根據他的言語,蕭睿猜測這裡面絕對有內幕。畢竟,他的身份在長安是瞞不住的。
“賭就賭,怎麼一個賭法?”房遺愛豪氣沖天,對自己他還是有信心的。
“你若是堅持不到一刻鐘,就算是你輸了,你就欠我三個承諾。”蕭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若是你堅持夠了一刻鐘,就算是我輸了,我也欠你三個承諾。如何?”
“好!”房遺愛想了想,很公平,就點頭答應了。不過,當他回頭看到蕭睿非常猥瑣的笑容的時候後,心中有感覺自己似乎上了蕭睿的當,就立馬改口道:“不賭了,估計又是你設的陷阱,就等著我往裡面跳呢。”
“怎麼,堂堂房家二公子,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蕭睿嘴角一翹,譏笑到。
“誰說的?賭就賭!”房遺愛聽到蕭睿的這句話,猶如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得老高。
“君子一言?”蕭睿道。
“快馬一鞭!”房遺愛介面道。“你去準備計時的香吧。”
“好!”蕭睿也是豪氣心生。“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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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房遺愛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
“怎麼樣?輸了吧。”蕭睿走到房遺愛的跟前,笑道。不過,心裡面卻是對房遺愛佩服不已,初次扎馬步就堅持半刻鐘,可見他的身體素質。
“輸了。你說某為什麼要和你打那個賭呢?”房遺愛猶如一隻鬥敗的攻擊,道。
“怎麼,想耍賴?”蕭睿故意刺激他。
“誰說的?”房遺愛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欠你三個承諾,某記著呢!”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