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呀,哈曼德是這裡真正的後臺老闆,他出現在這裡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
“你這次來中國又要呆多久?”
對於哈曼德這麼一個全世界想去哪就去哪的男人而言,採月這樣的問題實在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哈曼德輕輕招了一下手,侍者立即走了過來。
“來一杯和我對面女士一樣的飲料。”
哈曼德吩咐完侍者,這才衝採月一笑,“我這次要呆多久,要取決於你了。”
採月皺了皺眉,“你呆多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你很熟嗎?”
“難道你忘了我上回坐在這裡說過的話了?我要娶你!這次來中國,我就是為了實現這句話的。”
採月嗤笑了一下。上回哈曼德對她說的話她只當是痴人說夢,根本沒往心裡去。現在,他居然再次提起,她依舊覺得他只是在說一個笑話。
“你不信?”哈曼德依舊只是含笑地望著她,“我輕易不設定目標,但一旦設定了目杯,我不達目的誓不罷手。”
這話聽起來很耳熟。對,裘巖也對她說過這話,連原話都差不多。這或許也是所有成功男人都具有的相同素質和特徵吧?
採月也衝哈曼德笑了笑,“這的確是個好習慣。只是請不要把我牽涉其中就好。”
哈曼德的笑意更濃了。
“男人這一輩子最應該執著的事,除了事業不就是女人了嗎?甚至,對女人的執著還應該高於事業,因為女人也是男人事業的一部分,相當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嗎?”
“嗯,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不可能成為你事業的一部分。”
採月非常強調地說了“我”和“不可能”三個字。然後,拿起面前的果汁吸了一管子後,就看向了窗外,表示她很不喜歡這個無聊的話題。
侍者這時端上了剛剛才現榨的新鮮果汁。
哈曼德用手輕撫了一下杯身,就彷彿正在撫摸他正對面的女人一般。
“凡事不要太武斷!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有興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拍賣會時,若非你明確表示你是蕭天的女人,那時我就會想辦法得到你了。不過現在,我想應該是時候了。你和蕭天因為殺母之仇而對薄公堂,這應該算明確表示,你和他沒有複合的可能了吧?”
採月雙眉挑了一下,“我不和蕭天在一起,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嗎?”
哈曼德端起果汁,吸了一口。
“真是美味!如果你不和蕭天在一起,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呢?比蕭天更優秀的男人恐怕在國內你很難再找得到了,選我不是很自然的事嗎?至少,你要對付蕭天,我可以幫你!僅僅這一點,就沒有幾個男人做得到。不是嗎?”
哈曼德別的話採月都當了耳旁風,但他的最後一句話,採月聽進耳朵裡去了。
要對付蕭天,的確沒幾個人有膽子這麼做。有膽子的,也沒這個實力。裘巖有這個膽量,更有這個能力,但他卻不願意。就算裘巖願意,採月自己也不願意把裘巖牽扯到這件事中來。
她要任性,那頂多把她自己毀掉就可以了,反正她現在就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毀不毀的也區別不大了。可若是把裘巖捲進來,她會良心不安。
從哈曼德這一次出現在這裡起,直到現在,採月終於拿正眼認真地看起他來。
“我沒聽錯吧?你要幫我對付蕭天?你知道蕭天有多難對付嗎?”
哈曼德也認真地看著採月。
“如果你和我沒有一點關係,蕭天這麼難惹的人,我當然犯不著去惹他。可若你成為了我的妻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採月懷疑在看著哈曼德,“我記得上回你說過,你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