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的八路軍、十七路軍的咽喉要道。
而中G第四路軍的五萬虎賁,就在這幾條簡陋的山區公路的一側,用急行軍的速度前進。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裡面,人人都走得汗流浹背,但是腳步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在飛速前進的精銳中G軍隊的身旁,則趴著一支一動也不動的國民黨軍!蜿蜒曲折的公路上停滿了坦克、汽車拉著的重炮、八匹馬拉的山炮、裝滿了輻重補給的卡車,還有軍官們乘坐的裝甲汽車。在這些車輛旁邊則擠滿了正在烤火取暖的國民黨軍官兵,所有的人都用既佩服又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支從自己身邊快速透過的大軍。
不過這些國民黨官兵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曾經的師長大人李濟深中將,這會兒也拄著一根柺棍,也打上了和士兵一樣的綁tuǐ,艱難的也沿著被冰雪覆蓋著的山道上行進著。在他周圍的全是中G四路軍的高階指揮員,這些人一邊和士兵一樣一尺一尺的用腳量著這道路,一邊則用複雜和奇怪的眼光打量著身邊這支趴了窩的鋼鐵長龍。一想到這些鐵傢伙在晚上都要停下來休息,而自己的戰士們則可以不眠不休的急行軍,稍稍受了些打擊的心氣有長了幾分,腳步也就禁不住加快了幾分。
“向前!徐x前同志!”一個略帶著些川味的聲音突然從國民黨軍的坦克車隊裡面傳了過來,四路軍總指揮徐x前回頭一看,原來八路軍參謀長劉B承正急匆匆朝自己走來。
“B承同志,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徐x前還沒有開口,一個長得濃眉大眼,二十七八歲上下的年輕軍人就搶先提問了。
劉B承定睛一看,認得此人原來是新任第四路軍政治委員李碩勳同志,忙一個立正行了軍禮:“報告李政委,我是受遼西山殳總前委的派遣去葫蘆島和國民黨反談判的。沒想到朝陽突然被日寇所偷襲,所以就,…
說著他指了指身後的一長串坦克苦笑道!”他們是國民黨派出來替咱們解圍的急先鋒,不過爬得比烏龜還慢,還好你們上來了,要不然這一戰還真是有點麻煩了。”
“原來如此。”李碩勳微笑著點點頭,衝著也已經停下腳步在一旁喘大氣的李濟深招了招手:“任公,這位是八路軍的參謀長劉B承同志他對前敵的情況非常瞭解。”說著他又低聲用四川話在劉B承耳畔嘀咕道:“這回是聯合作戰,〖中〗央考慮到李濟深是〖民〗主人士,又是國民黨元老,所以就讓他擔任前敵總指揮,你有什麼情況就要對他說的嗎?”
“總指揮”劉B承擰了擰眉毛猶豫了一下:“碩勳同志,你知道嗎,國民黨也任命了一個前敵總指揮,是晉軍的傅作義根據聯合司令部的命令,東北軍的五路軍、晉二師、國民黨一師,一共九萬多人都歸他統一指揮。”
李碩勳無所謂的擺擺手:“還提什麼聯合司令部啊!咱們毛大總統已經親臨前線督戰了,你沒看到國民黨軍和晉軍都老老實實躲到一邊兒給咱們讓道了嗎?”
劉B承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這些〖日〗本人可是非常難纏的,我們八路軍都被他們壓著打如果沒有國民黨參加,這次的解圍之戰只怕不容易打贏。”
“誰說沒有國民黨參加啦?”李碩勳一笑:“告訴你吧,現在國民黨的蔣委員長正和咱們的毛大總統在一起商量著怎麼聯合作戰呢!有全國的輿論和〖民〗主人士在那裡盯著,他們國民黨敢打什麼歪主意?”說著他就拉著劉B承向李濟深那邊走去。
啪的一聲,居然有人膽敢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毛ZD同志的面拍了桌子!真是太反動了……而且不僅拍了桌子,緊接著還罵了人:“娘西皮!你打過多少仗?又讀過什麼軍校?這場解圍之戰怎麼能聽你的胡亂指揮呢?我們的作戰計劃是萬無一失的,不僅有我們國民黨的軍事專家的努力,還有德**事顧問的智慧!絕對是可以把你們的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