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站著收錢,能有多累?再說耍,現在整個四方城,都被我們幾個騎著腳踏車逛遍了,耍交(玩遍)了,天天都呆在四方,還沒耍夠?至於你說的回家,你出去問問她們幾個,看她們是願意呆在四方還是願意回老家和父母呆在一起?家裡面哪有城裡面熱鬧啊!”
田芯這麼一說,王勃就只有一臉的苦笑。十幾二十歲正在叛逆的時候,都願意跟同齡人呆在一起,哪有想和父母呆在一起的?沒共同語言啊!王勃也是從那個年齡段過來的,自然明白田芯話中的意思。而且,跟無聊,無趣的農村鄉下比,城裡面的生活對解英和李翠等人來說,的確要多姿多彩得多,也要有誘惑得多。
不過,田芯雖然說的有一部分是事實,但王勃心頭卻十分清楚,對方之所以能夠說出這種“胳膊朝外拐”的話,卻是真心的為他好,完全站在他的角度上看問題。對方有情,他更不能無義。於是,王勃再次將田芯的小手抓在掌心,另外一隻手壓上去。捻了捻,試探著開了句玩笑說:
“呵呵,都還沒過門,就在擔心自己的家產了?”
如果是以前的田芯,見王勃這麼調戲她,肯定就是一聲“討打”,或者就是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之類的“惡語”扔過去。這次,田芯卻什麼也沒說,手也任由王勃壓著。微昂著頭,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用自己圓滑的下巴對著王勃,定定的看著他。很過了一會兒。才略帶挑釁的道:“……是又怎麼樣?”
王勃沒想到田芯會這麼說,這倒是讓他為難了,一臉訕笑的樣子,腦海還在飛快的轉著念頭,想著措辭的時候,就感到手中柔滑的小手一縮,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看把你嚇得!你也是葉公好龍。好吧,既然你王少爺大發慈悲給我放假。那我就耍吧。我明天……”
田芯說話的語氣讓王勃感受到了一股類似於的“輕侮”的東西,特別是那句“葉公好龍”。讓他胸腔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同時,薛濤那“瘟神”的面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於是,幾乎想也不想,王勃勃然伸手,一下子就將田芯壓在了床上。然後迅速的伸出雙手,捧著田芯那張錯愕,帶著張惶的小臉,低頭便朝那誘人的紅唇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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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了好一陣子,王勃才放過田芯的嘴唇,抬起頭,注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女人穿著白色翠花的兩段式睡衣,是她經常在家中穿的一件。夏天的睡衣通常不厚,透過薄薄的睡衣,可以看見同樣是白色的抹胸,一種不同於胸罩,只是在家中洗了澡後才經常會穿的物件。
王勃的目光繼續上爬,見女人粉臉通紅,緊閉著眼睛,小口小口的喘著氣,隨著氣體的一進一出,鼻子兩側的鼻翼,也輕輕的一開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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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田芯推到在床上的王勃一愣,爬來,又想去抱田芯,田芯卻伸出一隻手,壓在王勃的胸口,一臉乞求的道:“不要,小勃!別讓姐無法見人,好麼?”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讓yu火高漲的王勃立刻冷靜的下來。他這才想到了目前兩人所處的環境實在沒辦法“大動干戈”,除非他想讓田芯立刻辭職,離他而去。
王勃看著田芯,把抵在自己胸口的那隻小手握在手心,拿到嘴邊親了一下。又團了團身子,靠近田芯,把對方抱在懷中,撥開額前柔滑的髮絲,亮出光潔的額頭,低頭又在額頭上親了親。
“謝謝你,芯姐。”王勃將嘴湊到田芯的耳邊,小聲的道。
田芯不說話,將自己的身體靠在王勃的肩上,胸口起伏,小喘著氣,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剛才王勃帶給她的刺激實在過於劇烈,超出她有史以來的所有經歷跟幻想。
“我怎麼就讓他那樣的胡作非為?田芯呀田芯,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有些東西,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