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一次在王勃的耳邊嘮叨,讓他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臉上充滿了關切與不捨,如同一個送丈夫遠行的妻子。
王勃的心中湧動著一股難言的溫暖。他沒打斷關萍的囑咐和嘮叨,一直待她說完,才向她揮了揮手,讓她趕緊騎回去睡個回籠覺。
在客運中心的售票處買了票,檢票後坐在大巴車上等待發車。由於來得早,他趕上了5:30發車的最早的一班。沒坐兩分鐘,就感到大巴車發出一陣如同老漢咳嗽一般的震動,窗外的風景開始緩緩後退。
去往成市的班車,終於開動了。
四方到成市的班車,重生後的王勃雖然連這次也才坐了兩次,但前世的他卻坐過無數次,因而也沒什麼新鮮的。操著雙手,閉著眼睛,在彷彿座搖椅一樣的晃動中,王勃眼皮打架,睡意漸起,很快就沉入了甜美的夢鄉。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顛簸,王勃再一次來到了十幾二十年後也沒啥大變化的城北客運中心。他原本打算走一段路去附近的公交站坐公交,但一看附近駛過的公交車,無不像擠沙丁魚般擠滿了上班族,他現在也算是“身懷鉅款”,為了安全,也為了自己的舒適,他便在路邊招手,直接打了個計程車去川音。
到達川音門口時王勃看了眼左手腕的廉價點子表:7:49,連八點都不到。他是念過大學的過來人,知道大學生是越到後面越水,逃課,睡懶基本成了常態。考慮到方悠有可能還在睡覺,王勃就在校門口找了家蘭州拉麵館,要了碗拉麵。一邊吃麵,一邊從旅行包中拿出關萍給他買的滷菜,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這一吃。一直吃到八點半。之後,王勃買單走人,進入川音校園。信步由韁。他是第一次來川音,看著那些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大學生三三兩兩的穿行在校園,或行走如風,步履匆匆,或緩慢蹣跚,像自己一樣慢慢悠悠,奔向不同的目的地。王勃便想到了自己曾經的大學生涯。他離開他曾經就讀的外語學院至今已過十年,除了在剛離校的那兩三年還時不時回母校看看,緬懷一下逝去的青春。越到後來,世事變遷,滄海桑田,他是越不願意回去。
自由自在的轉了轉川音的大學校園。打望了一番這個時代的大學美女。過了把眼癮,一直到八點四十,估計即便方悠睡懶覺也差不多起床了,王勃就近找了個公用電話,開始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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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方悠把自己的全副心思幾乎全部花在了王勃傳給她的那首《遇見》上。在見到原作詞原作曲之前,她對自己那次聽了王勃的彈唱後自己復原出來“方悠版”《遇見》原本還有點沾沾自喜,以為至少有了原作百分之八十的精髓。但拿到原版後稍一比較。方悠立刻將自己那個花了大半天才完成的“方悠版”《遇見》連譜帶詞撕得個稀巴爛,扔進了臭不可聞的垃圾桶。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等藝術類的玩意兒,第一印象,先入為主太過重要。好作品一經定型完成,就成了一個標杆,一個只能被模仿,無法被超越的物件!哪怕後來的模仿“青出於藍”,但在見過原作品人的心目中,也很難“勝於藍”。如同原本就是很不錯的美女,哪怕她臉上的某個五官真的有些小瑕疵,小缺陷,若是這美女並不滿意,強行動刀去掉,反而不美!因為審美原本就是個很複雜很個人的東西,一個人覺得是小瑕疵,小缺陷,在其他人的眼中,不見得就是瑕疵和缺陷,反而大有可能認為這瑕疵和缺陷本就是組成其美的不可缺的一部分!
自然,本就是醜女,整容後變成美女的人不在此列!
方悠對王勃的《遇見》可以說一見傾心,相當的喜愛,不然她當初也不會花時間去復原這首歌。在給這首歌編曲配樂的這兩天當中,她是越彈越喜歡,越編排便越覺得這真是一首在這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