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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狗尾巴草。

等到六點的時候,第一個趕到醫院的是黃丹青,接著陳圓殊、方婕、周驚鷙、季靜、成元芳、袁淳等也相繼趕來,來的都是跟陳浮生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她們今天早上剛知道蒹葭的身體不能生育,便一早趕來醫院。黃丹青看著他的這個義子蒼白的臉色,渙散的眼神,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這一哭讓來的這些女人臉上都一副泫然而泣的摸樣,只有陳圓殊還是那一副不驚不喜的表情,好像見慣了這人世間生離死別的摸樣。

陳富貴跟錢子項沒有出現在醫院,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跟陳浮生關係最密切的兩個人沒有來?現在的南京局面好像有點不平靜,陳浮生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那些恨他入骨的人現在正在幸災樂禍,而關心他的人還在為他擔心。這個認親不認理的狗犢子現在還沒有精力去關心那些,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走了,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為了她寧肯失去生命也要給陳家留下的種,為了答應過她的事情。

最後,還是黃丹青說道:“浮生,咱先帶孩子回家,剩下的有什麼回去再說,媽不願意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這幅摸樣,這個樣子你只留給那些在乎你的人。乾媽也不願意讓你們的孩子我的孫子沾染上那些俗氣。”

陳浮生點點頭道:“方姨、陳姐你們先回去吧,你們不用在這守著我,我答應過蒹葭要照顧好孩子,她在的時候我沒有違背過,死後也不會!”

隨後對醫院的護士問道:“孩子現在可不可以帶走?”醫院的護士看著一屋子都面帶哭容的佳麗,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羨慕這群女人,聲音發抖的說道:“孩子應該先在醫院觀察一週,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帶回家了。”浮生轉過頭去看著黃丹青。

黃丹青說道:“那就讓孩子先在醫院,你一夜沒閤眼了,媽知道你苦,可咱先回家,媽好久沒跟你說話了。”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乾媽,你先回去,我去看看蒹葭。”

南京,風雲突起,紀檢委巡查小組要調查錢老爺子的政績,富貴要被調離南京。而當事人錢老爺子,正在他的書房裡練字,十幾年如一日的習慣雷打不動,這份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沒有人能猜的透這頭老狐狸在想什麼。

陳富貴此時正在南京軍區司令辦公室,跟某位司令對峙,眼神與多年軍旅生涯和久居高位的某位老人對視,絲毫不落下風。

那位司令說道:“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聽過你了,聽說你們三人在某次演戲中以三人之力端掉敵方指揮部,而導致那場演習以戲劇性的轉折收尾。還有那次你以一人之力一根紅繩一把刀拖住了北京38軍特種大隊神劍的整整一隊人,而使蔣青帝順利逃脫,那次反恐演習以失敗告終等等,可這些不代表你能夠違抗命令!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陳富貴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讓我去北京,我寧願不當兵!我這當哥的沒有理由在我弟弟最無助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離開他。軍人,脫了軍裝就不是了,可我是浮生他哥這是一輩子的事。我不去!”

而此時,一輛賓利也剛剛進入南京,身邊跟著公募基金之王李石柄,沒有人知道把南京搞的風雲突變的正是車上的人,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似乎這只是剛剛開始。

一位能讓魏端公吃癟的人,到底多牛叉?或許魏端公本人知道一點吧。

陳浮生還不知道這一切,他現在剛到紫金山莊別墅,那位位連中央首長都不給面子的黃大家此刻展現了她慈祥的一面,跟浮生說道:浮生,媽能理解你的痛苦,媽當初失去唯一一個兒子的時候也曾想過一了了之,可是在普陀山一位老師太點化了我,讓我今天能坐到這跟你說話。

我沒有她那麼深的道行,能點化你,但媽能給你解解心寬,話是開心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