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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及到國家一些專案,能把青禾這個招牌摘出來打響,也可以徹底徹底改變青禾就一個洗錢機構的性質,能做到這個份上當然不可能是一般人,你在省委黨校的同學可以說父輩都是國家重點扶持的民營企業和國有企業的繼承人,這就不難想象這次收購與你有莫大關係,只是其中門道我沒心思深究罷了。”

陳浮生咧開嘴露出那能讓人嫉妒的雪白牙齒笑道:“姐不愧是蘇南商圈鼎鼎大名的人物,這通分析條理清晰,並且都是一語中的,就憑這份功底足以證明姐你的強大。”陳圓殊並沒有把這馬屁當回事,能分析出這些本就是應該的事情,更不用說陳浮生進省委黨校培訓還是陳圓殊的父親陳春雷走的後門。

陳浮生接著說道:“這次收購確實是在省委黨校的個同學操作的,父輩據說是浙江電力部門的一把手,而旗下要開辦幾家電力生產公司,她自作主張操辦的。”陳圓殊點了點頭,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說道:“那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你投資還是分析利害,還是需要關於這塊的紅色檔案。”

陳浮生笑著說道:“姐要都能給我照單全收就好,主要是讓你給我分析一下這期間利害關係,還有就是我不懂電力這一塊,讓姐指點一下。”看著如今已逐漸成熟的陳浮生,陳圓殊感慨不已,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再是當初那個滿足於一個月好幾千的他了,如今的他經由曹蒹葭的雕琢和一系列的磨難已經開始大放異彩,有遺憾也有欣慰,遺憾的自然是失去那個質樸但不失刁民本性的他,欣慰的是她始終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成長。

看著陳圓殊出神,陳浮用手在陳圓殊眼前擺了擺,喊道:“姐,發什麼呆啊。”陳圓殊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浮生啊,姐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你越走越遠的時候姐也慢慢變老,那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坐在這喊我一聲姐嗎?”陳浮生不知道陳圓殊想到了什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直在商場捭闔無所不能的姐居然發此感慨,沉聲說道:“姐,一開始叫你姐是為了套近乎,可一路走來,浮生走過的路都刻有姐你的身影,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會有今天,只要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喊你姐。”

陳圓殊也是人,會感動,但她比青澀女生道行高了不是一星半點,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實話,但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其實她和他都知道是在對方身上投資,投資就會有風險,這是誰都知道的,這只不過是投資成功以後兩人的關係才能如此,陳圓殊知道一路走來陳浮生的確吸引了她,而陳浮生對她的那點心思陳圓殊也很清楚,只是沒必要說出來罷了,如今,陳圓殊不再單純的希望兩人是盟友關係,希望其中發生點感情火花之類的,她知道這是合作中的大忌,但她仍然想,聽到陳浮生這般說以後陳圓殊心裡已經平靜,也就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

陳圓殊岔開話題說道:“你說說你的計劃,我才能知道怎麼給你分析。”陳浮生其實也有私心,他並不願意陳圓殊插手這件事,可是權衡利弊之後覺得有陳圓殊的幫助的話,一是可以公司很順利的進行,另一個也好有個指路人指導他這方面的門道。

陳浮生並沒有將這些表現在臉上,如今的他城府定力都有了一定功底,成元芳說過現在的他甚至比魏端公都要強上那麼一兩分,比不上內蒙孫老虎和江浙老佛爺,但和陳圓殊也就伯仲之間。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從黨校說起。

就這樣陳浮生講他和她在黨校一見鍾情,聽著蘇青婷從杭州跑來南京的時候,陳圓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陳浮生沒有發現,陳圓殊不知道這種感覺能不能稱之為吃醋,但確實令她很不舒服,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只需要告訴我你們準備怎麼做就好了。”

陳浮生也沒有聽出陳圓殊明顯的醋味,說道:“好,我在北京的那段時間她在南京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