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剛剛在路上堵了一會兒。看你好像挺累的,就沒好意思叫醒你。”型男解釋道,其實他已經在車裡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只是不想讓她多心。
黨旗看了下時間,隨即從錢包裡抽了兩張紅票子遞過去,“不管怎麼說都耽誤了你不少時間,這是這次代駕費,能冒昧地問下你貴姓?”
型男既沒接過錢也沒說話,只是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你開車很穩,我很滿意。下次如果還需要代駕,我會打電話給你們公司點名找你的。”黨旗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型男還是沒伸手拿錢,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名片夾,給她遞過來一張名片。黨旗接過手一看,隨即尷尬地笑笑:“原來你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抱歉,我沒想到老闆也會接活,我還奇怪說你怎麼沒穿你們公司的制服來。”
“就當我是對老客戶不定期的回訪吧,所以這次你幸運了,可以免單。另外,叫我金逸就行。”金逸半開玩笑地說。
“那怎麼好意思,代駕本來就是賺的辛苦錢,金老闆的好意我心領了,錢還是要付的,你要是不收,我以後只能找別的公司了。”黨旗堅持給錢,這種便宜她不想佔。
金逸見她固執要給,倒也沒再推脫,大方接受了,但只抽了其中的一張,“這麼多足夠了,剩下的就當老闆給老客戶折扣優惠,還請以後多多關照我們的生意。”
黨旗見他退了一步,又聽他這麼一說,要是再強硬,那就是不給金老闆面子了,便點點頭,“這當然,貴公司服務態度好,信譽也有保證,我很放心,以後有需要肯定會先聯絡你們。”
兩人下了車,正要道別,一輛黑色的SUV衝著他們直直開了過來,金逸條件反射般攬住黨旗的肩膀側身避讓。那輛車卻在離他們一米之遙的地方急剎車,穩穩停了下來。黨旗側頭一看,是周培的卡宴。
周培開了車門下來衝著金逸的臉就揮了過去,金逸始料不及,生生吃了他這一拳。周培是下了狠勁的,小指的尾戒又剛好擦過,金逸的嘴角頓時被他蹭開了花,鮮血直流。
金逸這等魁梧身材的人自然不是花架子,剛剛是因為沒有想到這人下了車就打人,他又護著黨旗,便沒有第一時間做好防衛姿勢,這才吃了虧。現在反應過來了,再被打,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即刻回敬了過去,兩個人就這麼一言不發地悶聲打了起來。
黨旗眼見不好,忙出聲勸阻,“都給我停下,別打了,聽到沒,我說別打了!”
可惜兩個打得不可開交的男人根本聽不進去,你一拳我一腳的,周培雖說身材不如金逸那般壯實,但從小到大沒少打架,所以金逸也沒佔到多少便宜。
忽然周培感覺小腿一麻,接著胳膊就被人反擰到身後,這檔口金逸拳風疾馳,一拳打在他的鼻樑骨上,周培氣得肝都疼了,瞪著黨旗,“你幫他打我?”
黨旗鎖著他的手腕竟叫他動彈不得,聽聽她都說些什麼!
“本來就是你不對在先,跟他道歉。”黨旗冷著臉說道。
“道歉?笑話。老子打得就是他,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周培猙獰地衝著金逸哼道。
黨旗看了他一眼,轉頭朝金逸說:“金老闆,對不起,我朋友唐突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我替他向你道歉。”
金逸聽她一直堅持叫自己“金老闆”,心下搖搖頭,嘆了口氣:“我沒關係,不過你確定和這小子在一起安全嗎?要不要叫保安?”
周培心裡那叫一個慪啊,但他現在更生黨旗的氣,面子裡子全被她攪沒了,對著這個混蛋溫柔客氣,怎麼到他這兒就是動手動腳。尤其聽到黨旗請這傢伙上樓,要替他擦藥的時候,簡直不可置信,幸好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