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軒的許可,安陵琉煙也放下了心,緩緩向畫幕前走去,輕輕將水潑到了畫上,畫立刻就被水沾溼了,眾人紛紛睜大了眼渴望畫上能夠浮現出什麼來,可是讓他們失望了,畫上不但沒有任何改變,而且原本**的畫竟然自行變幹了,和原來無恙。
安陵琉煙眼中是錯愕,臉上勉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把碗放回了宮女手中的托盤上,走到下一個宮女面前,拿過了同樣的一隻碗,看著碗中所盛放的醋,安陵琉煙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心中祈禱著,這次千萬要成功。
而站在旁邊的南宮皓軒滿眼的諷刺,“真是夠愚蠢的,就這點小把戲,我們齊烈國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呢,別說水,就算醋、豉油、鹽水、糖水,以及各種各樣的茶水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試過了,放在日光下月光下都沒破解畫中的玄機,再怎麼試都是徒勞。”
果然不出南宮皓軒和安陵沁惜的所料,不管安陵琉煙怎麼試驗,畫上仍然沒有任何的東西顯現出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眾人們心中多了幾分惋惜很遺憾,“想來今天是無辛在看到閔華大師的曠世之作了!”惋惜的同時還帶了幾分尷尬和焦急。
而安陵琉煙心中更是焦急不安,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出現越來越多的汗珠,安陵琉煙狠狠地咬住了有些發白的下唇,眼中滿是焦躁和不安,“她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這幅畫要是再破解不了,她以後就別想好過了。”而坐在上面面容秀美的淑妃也是緊緊地握著手絹,滿臉的急迫和擔憂,心裡暗暗祈禱:“上蒼保佑,保佑煙兒一定要破解這幅畫的玄機啊!這可是她唯一的女兒啊!”
隨著時間,宮女手上的各種調料和物品都已經用完了,而那副畫上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和改變,除了右下角的金色圖案,畫的別處依舊是雪白的一片,彷彿沒有人動過一般乾淨整潔。
看著大殿中著急的人,南宮皓軒心裡多了幾分得意和諷刺,“看來,今天這冉翎國中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把這幅畫破解了,那麼這冉翎國的醜是出定了。”
安陵沁惜看著南宮皓軒有幾分得意的模樣,眼底冷光縈繞,深不可測。纖纖玉手輕輕地放下精緻的銀盃,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盈盈美眸中,眼波瀲灩,充滿魅惑。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低垂,印射出陰翳。
她心底沒有半點的緊張感。因為,她前世是南宮皓軒的皇后,還記得那個時候冉翎國未能破解畫中的玄機,因此這幅畫依舊存在於齊烈國中。而就是那麼地巧,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讓她發現了破解這幅畫的辦法。讓畫顯現出來的方法其實再簡單不過了,只是南宮皓軒這一些人,想得太複雜了。
只不過還沒有等她親手破解畫中的秘密,就被安陵蘿和南宮皓軒兩個人關了起來,這件事情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知曉。而現在她只需要等待一個時機,便可以出面幫助安陵琉煙來破解這幅畫的玄機。
看著大殿中越來越慌張的安陵琉煙,安陵煊燁也不禁有些緊張感,畢竟這是關係到一個大國的顏面。安陵琉煙失敗了,做為冉翎國的一國之主,他的臉上也沒有面子。當安陵琉煙顫顫巍巍地把最後一樣東西灑在畫上時,畫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到這一幕的南宮皓軒正要出口,卻被人打斷:“父皇,既然七皇妹無法解開這畫中的玄機,不如讓兒臣來試試。”輕靈柔和的女聲阻止了南宮皓軒欲要脫口而出的話,南宮皓軒心中惱怒,循聲望去,見識安陵沁惜,心中的怒火便消失一大半,眼裡浮現出一抹詫異。
安陵煊燁也有些驚訝,微微思索便允了,“既然如此,那麼沁兒便試試吧!”站在大殿中的安陵琉煙早就巴不得安陵沁惜趕快上去呢,飛快地行了禮,退了下去。
安陵沁惜優雅起身,蓮步輕移,往大殿走去,華美的淺紫色墜地長裙在璀璨的金色光芒下恍若月華般一層一層洇染著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