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著巨大的缺憾。
而人生最好的磨練,便是對挫折的應對。秦飛雄就是因為太順,沒有經歷過什麼像樣的挫折,所以在面臨如今這打擊的時候,才如此脆弱,如此容易的便崩潰,淪喪。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看起來開的嬌豔動人,可是風雨一來,立成殘花敗柳。反倒不如那些野花,經歷了風雨之後,彌香愈美。
見到秦縱橫和秦飛燕再沉思,秦東接著說道“所謂破而後立!這次打擊,對大哥來說,或許是一個上天賜予的絕佳契機。就像我說的,這未見得就是一件壞事。”
“破而後立?小東,你的意思是說,大少爺盡廢的修為還能恢復?”秦飛燕的臉上全沒有了先前的怒色,而是十分認真的對秦東問道。
秦東笑道“大哥的修為,只是在紫焰焚勁和千年寒氣的對沖下,被消耗掉了而已,根本談不上‘廢’字。我已經跟爺爺說過了,只要方法得到,注意調養,大哥的修為會恢復的,只是過程可能會很艱難,很漫長。”
秦縱橫苦澀的道“小東啊,你說的沒錯。可問題是,經過這麼漫長的時間恢復,到時候,飛雄他的修為只怕又被古嶽濤給落下了一大截,追趕起來,就更是無望了。你方才說破而後立,現在頂多是破而後復,如何才能‘立’起來呢?”
秦飛燕有些奇怪,這樣有深度的問題,秦縱橫實在不應該問秦東才是。就好像是問一個木匠如何治病,根本是敲錯了門。
可是讓秦飛燕沒有想到的是,聽了秦縱橫的問題,秦東竟然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有!”
秦縱橫大喜,急忙追問道“那該怎樣做?”
秦東搖了搖頭,沒有說。而此時,秦飛雄已經一搖三晃的來到了他們面前。
秦飛雄的貼身丫鬟,隨後追了上來,滿是惶恐的對秦縱橫說道“老爺,我……我實在是管不住大少爺,是我沒用。”
秦縱橫擺了擺手,安慰道“萍兒,這不管你的事兒。你先下去吧。”說完,秦縱橫一把扶住了秦飛雄的胳膊,滿臉不忍的道“飛雄,你……你這是何苦啊你。”
“嘿嘿……爺爺,來,陪我……喝兩杯!”秦飛雄摟著秦縱橫的脖子,爺孫倆兒看起來很是有幾分滑稽。
秦縱橫被弄的哭笑不得,喝道“飛雄,你給我振作點兒!”
秦飛雄見秦縱橫不肯跟自己喝,又將目光投向了秦東,醉笑道“二弟,來來來,我們哥倆兒喝。從小到大,我們好像還沒在一起喝過酒,今天我們一醉方休!”說著便將手裡的酒瓶,塞給了秦東。
秦東接過,順手便遠遠的丟了出去,酒瓶砸在一座假山上,咣的一聲,砸的粉碎。
“酒,我的酒!”秦飛雄表情大痛,猛的轉頭瞪向秦東,神色無比氣惱的吼道“你這是做什麼?是瞧不起我?”
秦東低頭看著自己手掌上的紋路,口氣淡漠的道“對不起,我不喜歡和一個廢物一起喝酒。”
“小東……”聽了秦東的話,秦飛燕忍不住輕呼了一聲,這顯然是在秦飛雄的傷口上撒鹽,讓她很是有些不忍。
然而秦縱橫卻知道秦東這樣做必有深意,急忙那眼神制止了秦飛燕。
秦飛雄果然猶如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一雙眼睛,立時變得血紅,上前來死死的揪住了秦東的衣領,咆哮著吼道“混賬!你說誰是廢物?”
秦東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秦飛雄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扯了開,順手猛的一推,秦飛雄本就喝得醉醺醺,站立不穩,再被秦東這麼一推,當場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東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輕蔑,冷笑著道“看到了?你連我這個秦家眾所周知的廢物都不如,你以為你又是什麼?不好意思了,我的好大哥,以後在秦家,廢物這頂帽子,就得你來戴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