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胡通越是求情,左豹的面色就越是狠戾。
蕭思騰就蕭如瑟這麼一個女兒,一根獨苗,胡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如瑟出事,雖然知道激怒左豹的代價很大,可還是硬著頭皮不肯讓開。
左豹厲笑了一聲,道“好!既然你這麼護著這丫頭,那本座就將你們兩個一起宰了!”
說罷,左豹的手掌便豎了起來,蓬勃的仙力,隨之在他的掌心迸發了出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隻粗大有力的手,突然從斜刺裡伸了過來,緊緊的抓這了他的胳膊。
左豹吃了一驚,回頭一望,面容更是一變,重傷倒地的蕭思騰,此時竟然重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佈滿了道道血絲,正噴火也似的盯著他。
左豹完全不在乎蕭思騰的修為,但蕭思騰此時所展現出來的這股子氣勢,卻讓他心中一沉,不敢小覷。
“你……你要幹什麼?”此時的左豹,說出來的話,明顯透著三分心虛。
“如瑟是我唯一的女兒,你要殺她?”
“爹!您……您別管我,您的傷要緊吶!”雖說蕭思騰看上去站的穩穩當當,好像沒事兒人似的,可蕭如瑟心中清楚,此時的蕭思騰不定正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心痛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蕭思騰沒有理會蕭如瑟,一雙眸子只是緊盯著左豹不放。左豹咳嗽了一聲,道“那倒不會!我左豹豈是那種沒度量的小人?不過,你這個女兒,目無尊長,口不擇言,如果不好好的教訓教訓,遲早會給你惹大麻煩!”
蕭思騰冷哼了一聲,道“如何教育女兒,我自己知道,用不著你來教我!”
左豹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卻難得的沒有發作。這絕不是說左豹的氣量突然變大了,實在是此時的蕭思騰,就如同一頭已經抱著必死之心,奮力掙扎的可怕巨獸,給左豹帶來了一種十分強烈的威脅。
“呵呵……也罷!反正我左豹也不喜歡管閒事。不過蕭門主,咱們之前的約定……”
不等左豹將話說完,蕭思騰便將手一擺,沉聲道“男子漢,一言九鼎。之前我們的約定,我會繼續踐行!”
“那就好,只是蕭門主的傷怕是……”
“蕭門主,就讓我胡通來替您完成約定吧!”胡通本就對蕭思騰十分敬重,此時見到蕭思騰的霸氣表現,更是佩服的不行,想也不想的便大聲說道。
然而蕭思騰卻是搖了搖頭,神情很是堅決。
左豹吃了一驚,絕不相信,蕭思騰都傷成這樣了,還敢與修羅血刀繼續糾纏。“蕭門主,我看胡通的話有道理,你的傷太重……”
“我的傷重不重,我自己清楚,用不著你來提醒!”
“你……”這蕭思騰是一刻比一刻拽了,動不動就打斷左豹的話,直把左豹氣的臉色都有些發青。
第兩千零七十三章來啊!
蕭思騰斜斜的瞥了左豹一眼,冷淡的道“請你暫避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和胡宗主,還有我的女兒說!”
“蕭門主,你該不會是要耍什麼花招吧?”左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問道。
蕭思騰也不說話,只是回頭滿是譏諷嘲笑的望著他。這讓左豹的臉唰的一下便紅了,不知不覺間,他在蕭思騰的面前便露了怯,這讓他好不懊惱。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了遠處。
左豹一走開,蕭思騰的身形立時搖晃了起來,臉上更是瞬間被痛苦之色所籠罩。蕭如瑟驚呼了一聲,急忙衝上前來將他給扶了住。
在女兒的攙扶下,蕭思騰重新站穩了身形。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蕭如瑟腫脹的面頰,眼中滿是心疼的問道“如瑟,疼嗎?”
父親的關懷與疼惜,讓蕭如瑟滿心的委屈登時找到了宣洩口,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下來。不過面上,蕭如瑟還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