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就足夠了,怎麼紅的黃的綠的紫的……,蘿蔔狀櫻桃狀黃瓜狀放一堆,想害死人呀?”
羅亦安無辜地轉向強尼戈亞,柔聲問:“強尼,你說,我的菜做得不正宗嗎?”
強尼戈亞辣的滿頭大汗,他嘴裡塞滿食物。無法用語言表示,只好重重點頭,連連點頭。
“瞧”,羅亦安無辜地一攤手:“這裡是辣椒原產地,這是一份秘魯國宴菜。秘魯人太好客了,他們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這份菜沒有十種以上地辣椒,怎麼能端上國宴呢?
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蒐集到了十二種辣椒,勉強符合國宴標準……你不能怨我,是你動作太快。”
“那麼”,露絲覺得自己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純淨水!”
“奧莉婭杯子裡面的,難道與你無關?”
“皮斯科”,在一旁的強尼戈亞終於吞下了口中的食物,適時插嘴說:“那杯子裡的是皮斯科。”
“是一種葡萄酒”,羅亦安好心地解釋。
“不,明明是烈性酒!”
“皮斯科就是烈性葡萄酒”,羅亦安回答:“西班牙人來後,印第安人受葡萄牙釀酒技術影響,產生了一種獨特的釀酒技術——無色的高度葡萄酒。”
羅亦安手上下比劃著:“這種酒被儲藏在一種個體較大的圓錐形泥制容器中,蒸餾方法技法始自16世紀中葉,加上相應脫色技術,釀成了這種60度地無色葡萄酒,它也可以說它是烈性葡萄酒。印第安人把它叫做‘皮斯科’,很有名的,是調製酸味雞尾酒的主料,享有盛譽。”
說罷.羅亦安嘔嘔嘴,意猶未盡地補充說:“皮斯科雞尾酒,調製時需加入雞蛋清,糖,檸檬汁,糖漿,苦味液,碎冰塊和肉桂粉……很複雜的東西,一般不是調酒大師,掌握不好比例。”
強尼戈亞嘴裡又塞上了東西,聽到這兒,他連連點頭,嘴裡說:“鳥,鳥。”
羅亦安會意地點頭答:“等會兒。”隨即,他轉頭向露絲解釋:“皮斯科葡萄酒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鳥’,印第安人以此來形容喝上它之後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當然,這也說明這種酒度數極高。”
“啊!”露絲的喘息停息了,她看看強尼戈亞的空飲料罐,小心翼翼地問:“強尼戈亞喝得什麼飲料,粘乎乎的,像奶,又像……”
羅亦安閉上了嘴,打死也不說。奧莉婭端起她的空杯子,假裝去看她的醫藥箱,彷彿那裡突然上演了一場好萊塢大片,讓她看得津津有味。
露絲地目光轉向強尼戈亞,她期待地看著強尼戈亞嚥下一口食物,騰空了嘴,回答:“鮮榨活青蛙汁。露絲小姐,你想再來點嗎?”
“鮮榨……活青蛙……汁?!”露絲肚裡已開始翻江倒海,她強忍著噁心,問:“什麼是鮮榨……青蛙汁?”
她刻意迴避了那個“活”字。
“秘魯著名飲料”,羅亦安避重就輕地說:“印第安人堅信這種‘飲料’能夠強身健體,解除疲勞,甚至對性功能低下也有神奇的治療效果。你到利馬去過嗎?街頭大海報,一個強壯的男人,向施瓦辛格一樣露出肌肉,旁邊繪了只青蛙,那就是賣這種飲料的冷飲店。”
“很補啊”,強尼戈亞炫耀說。
“嘔”,一邊的奧莉婭再也忍不住了,她抱起一個盆子嘔吐起來。露絲已經有點明白,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問:“這飲料,配方是什麼?”
羅亦安閉口不言。強尼戈亞則興奮地解釋:“鮮榨,沒別的,把活青蛙剝皮……”
“嘔”,露絲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一翻白眼吐了出來。
兩個男人似乎早有準備,強尼戈亞閃電般端起那盤觶Я�沆勞煉埂B摶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