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歌的事情確實是本王疏忽了,最近整個都城都是一片混亂,你又是喜歡惹事的人,本以為藉著秦洛歌的手把你看管起來,本王這邊只要暗中監視就不會出問題,吃點苦頭也好以後長記性。”
“但是本王沒想到你會選擇和秦洛歌合作,最終還是闖進這混沌之中。”齊蠻淵的聲音猛地一抖,終於意識到事情哪裡不對頭了。
念久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斷了,可奇怪的是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對著眼前的人露出一個笑臉。
齊蠻淵的眼神可怕的就像是能將他整個人吞噬一般,“說!秦洛歌為什麼會把你放出來!你又給了他什麼籌碼!”
就在不久之前,他才抱著那個人的走出那坐蛇蠍鑄成的西曼山,就在那之後,那個人又帶著笑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齊蠻淵真相掐死這個人,從此一了百了。
這世上再無一個叫念久的人,再沒人能拉扯著自己的心神,從此牽腸掛肚。
最終還是不能了斷,鬆開手,齊蠻淵的眼神總算是恢復了些神采,可眸子裡還是冷得駭人,“說。”
念久扶著牆乾咳兩聲,眼淚不受控制往下落,念久沒有起身只是慢慢穩住聲線,“秦洛歌的把戲也就那麼幾種,不外乎就是毒啊,蠱啊,蛇啊之類的,一點新意都沒有,我都習慣了……”
齊蠻淵沒等他說完轉身就走,念久不知他這是想做什麼只能堪堪跟上,不過就是半天時間,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就顛倒了,原本跑的變成了追的,原本跟在後面追的變成了在前面跑的。這世界上的事情太玄乎,有時候想解釋都沒有理由。
念久跟著齊蠻淵回王府,見到一個沒想到會在這麼短時間內再次見到的人,有些意外。完顏域與之前告辭之前幾乎是完全兩個人,在被管家放進來之後就兇狠的像一隻狼一樣盯著兩人,念久更加莫名,齊蠻淵將影衛遞來的紙條看完燒掉,依舊面沉如霜,“閣下這次來是以商人的身份,還是說敵國大將的身份。”
“隨便哪一種,我只想知道之前相遇的地方,是不是剛剛被你們帶走一個人?”
“如果是商人的話,那閣下就只能站著說話了,如果是敵國將領的話,本王還是願意讓你坐著談的,當然身邊還要配置兩名拿劍的王府侍衛。”
齊蠻淵不多話,現在這幅樣子明顯反常了。
座上的齊蠻淵扯著嘴角拉扯出一個譏諷的笑,“至於王府的侍衛從剛才那塊地上帶走了一個人也確有此事,本王原本以為閣下也是衝著那人去的,怎麼,只是被單純的吸引過去的麼?本王對那人給你的理由很感興趣。”
“在下希望王爺可以放了那個人。”
“哦,原來還是用商人的身份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可是,完顏域,你有能和本王做交易的籌碼嗎?”赤|裸裸的輕蔑,念久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齊蠻淵,目瞪口呆。
但是下一秒念久的目瞪口呆就變成了呆若木魚,完顏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滑到念久面前並相當精準的掐上了念久的脖子,如果念久沒記錯的話,就在一個時辰之前這個人還對自己承諾過以後只要有麻煩都可以找他幫忙,諾言啊,這東西根本就靠不住。而此時自己脖子後面頸椎骨附近恐怕還殘留著齊蠻淵留下的指印……
齊蠻淵這次真的是已經冷得掉渣了,如果念久不自愛的擅作主張已經觸了他的逆鱗,那現在完顏域的作為就是火上澆油徹底的挑戰了他的底線。而他想來也不喜歡做毫無意義的爭執拉扯,朝著屋內某個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就是一個命令。
“白慈安!”
念久自然知道齊蠻淵是想幹什麼,他也知道僅僅是這一瞬間這間房子的某一處或者幾處已經做好了能讓完顏域瞬間死亡預備動作,但是他不想這個人死,或者是出於憐憫,或者是對這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