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疑惑,隨後包廂門被推開,接著大概5、6名身穿女僕裝的女郎走了進來。他們身穿性感誘人的女僕裝、臉上還畫著精緻的妝容。
包廂內的4人:“……”
這是什麼情況?
黑羽快鬥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女郎,他的目光直勾勾地鎖定在她們那身前的那一大團上,瞬間他的目光堪比白天的太陽:“好,好大!”
中森青子臉色一青,腳起腳落,旁邊的黑羽快鬥瞬間大喊一聲,抱著自己的腳跳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直呼:“好痛啊!”
京極真詭異地看向鈴木園子:“你點的?”
鈴木園子眨巴眨巴雙眼,驚恐地看著京極真:“你為什麼會說出如此令人心痛的話。”而後她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一臉悲痛,“你們都是有主人的男人,我就在怎麼不靠譜也不會給你們點女人的,你怎麼想的啊,阿真~”
中森青子也蒙了:“不是你點的?”
鈴木園子:“當然不是。”
陽臺外,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看著包廂內的情況,兩人也出去湊了湊熱鬧。
看著包廂內的女郎,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他問向其中一人:“是誰讓你們過來的知道嗎?”
見有客人開口了,女郎瞬間揚起了一抹笑容,道:“是我們經理,他說這間包廂裡面的客人都是貴客,讓我們好生招待。”
工藤新一又道:“那是誰找的你們家經理派你們過來的嗎?”
女郎想了想:“應該是一頭銀色頭髮的男人,他戴著口罩還戴著墨鏡,這個人打扮得很奇怪,在昏暗的酒吧裡他還戴著墨鏡所以我就特意關注了一下,應該就是這個人,不會有錯的。”
說完,她還對著工藤新一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將胸前的‘兇器’暴露得一覽無餘。
但工藤新一卻不著痕跡地退到了服部平次的身後,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別處。
服部平次剛剛只顧著聽工藤新一的話,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那女郎的動作,工藤新一剛退到自己身後,他便將自己的視線轉回前方,突然,白色的,柔軟的,軟大軟大的兩團就這樣捕捉痕跡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服部平次秒變豆豆眼:“……”
這‘兇器’就這麼水靈靈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他都沒有反應的機會啊!
黑羽快鬥與中森青子兩人瞬間紅成一個鵪鶉,默默縮在角落不再說話,而鈴木園子則是看著女郎的波濤洶湧面不改色地做著評論:“哇,真白,跟饅頭一樣;看起來還挺軟的呢,不只是摸起來手感怎麼樣。”
,!
京極真渾身一僵,瞬間給鈴木園子手動捂嘴。
女郎聽到鈴木園子的話,也不再扭著自己的身子訕訕地退回一眾女郎中,唉,可惜了,裡面的四個男人,一個純情地跟自己老婆裝鵪鶉(黑羽快鬥)、一個壓根心思只在自己老婆身上(京極真)、一個精明的彷彿能看穿自己一樣(工藤新一)、一個傻了吧唧的彷彿定在哪裡一般(服部平次)。
看來,她不能靠著裡面的男人上位了。
這麼想著她還特意看了眼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哼,東有工藤,西有服部,這兩位名偵探現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如果說,工藤新一是花心的男人,他可能就會認出這名女子就是那晚他與小蘭在醫院中看到的那位畫著煙燻妝的女孩。可惜,工藤新一對她根本沒有印象。
“銀色頭髮的男人?”鈴木園子問道,“我的人脈圈子裡還沒有銀色頭髮的男人呢。阿真你有嗎?”
京極真搖頭:“我的朋友都很正常。”一個男人染什麼白色頭髮,還嫌老得不夠快?
工藤新一這時開口了:“不用猜了,我應該知道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