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
如果不想惹火燒身,他一定是要與暗潔斷絕關係,以絕後患。這最好的方法就是要了暗潔的命,至少這樣暗潔便不會連累他們了。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暗雅喜歡他的呢,大概是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吧,小到剛到聯盟的時候總是喜歡跟在他的身後,一口一聲哥哥喊他。他訓練渴了會給他拿水,累了會給他捶腿,會在他最失意的時候摟住他的脖子給他安慰,告訴他不哭不哭。
或許是他一直念著暗雅對自己的好,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許她在自己跟前犯錯吧。至於她的喜歡,他一直努力讓自己忽視,因為他給不了她感情的回應。
他,並非是一個好人,所以他不會給任何女孩愛的幻想。
醫院內,毛利蘭看著她身邊的工藤新一跟她說道:“新一,待會請你幫個忙。”
工藤新一疑惑,問道:“什麼忙?”
毛利蘭衝他微微一笑,對他鉤鉤手指:“過來,我告訴你。”
十分鐘後,老胡走進了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毛利蘭,嘖嘖嘖地說道:“你躺在病床上的這個樣子真的難看。”
毛利蘭看著他,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而是對他說道:“貝爾摩德不是讓我身邊所有人都撤走了嗎,為什麼你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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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長腿一鉤,便將病床邊的椅子鉤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蹺起了二郎腿,優哉遊哉地笑著看她:“我走了誰來保護你啊,況且不是已經有了身孕,我還期待著這個孩子的降生呢。”
毛利蘭聲音冷了下來:“是嗎,這樣,我問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我一直搞不明,你看看你是不是知道答案。”
老胡聞言,正了正神色,看著毛利蘭的神情也正經起來:“什麼事情?”
毛利蘭:“為什麼我每次出去,暗影聯盟的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找到我所在的地方,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將我的訊息透露給了別人?”
瞬間,老胡身體一僵,他捏了捏手心,將自己的情緒給平復下來,對她說道:“你是在懷疑我?”
毛利蘭點頭:“很難不懷疑。就像這一次,你明明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將我救下,但你卻沒有出現,還有其他的幾次,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但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種情況,我就不得不懷疑了。”
老胡神色淡淡地看向對面的女子:“就憑這個你就懷疑我。”
毛利蘭嗤笑一聲,滿臉戲謔地說道:“已經足夠了,老胡,這裡就你我二人何必再裝。”
老胡看著毛利蘭那美麗的面頰,聲音陰惻惻地響起:“這麼說,你是一定要懷疑我了。”
毛利蘭渾身氣息一凜,冷冷地掃向老胡:“沒錯。”
老胡:“那證據呢,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我可不認。”
毛利蘭冷冷地盯著老胡,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笑道:“證據嗎,我沒有。”
聞言,老胡神色一鬆,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把匕首橫在他的面前,刀尖正對他的眉心。
“不過,想要你的命,我隨時可以。”話落,那把匕首赫然飛向了老胡,速度之快,讓老胡瞬間起身抬手握住了匕首反手將它對著毛利蘭射去。
毛利蘭連躲都沒躲,一臉笑意地看著老胡,正當老胡疑惑時,一隻袖長的大手接住了那把匕首,是工藤新一,他居然也在這間病房之中,他居然沒有察覺。
工藤新一把玩著手中匕首,看著老胡,眉眼中帶著冷意:“閣下還真是對在下的妻子有著莫大的敵意呢,剛剛這把匕首若不是在下及時襠下,恐怕我的妻子就要命喪當場了。”
老胡冷眸看向工藤新一,是他大意了。
毛利蘭笑看著老胡:“現在還需要證據嗎?”
老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