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衝她挑眉:“剛剛我們見到了,我覺得他有點古怪,所以來告訴佐藤警官一聲。”
佐藤警官‘嘖’了一聲:“居然連小蘭你也發現了呀。”
毛利蘭看了看正在勘察現場的工藤新一,見他正在與服部平次說著什麼,又回頭對佐藤警官神秘的道:“佐藤警官,高木警官這個樣子說不定不是什麼壞事喲~”說罷,毛利蘭抬腳走向了工藤新一。
佐藤警官看著離開的毛利蘭,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什麼壞事的話,那麼過幾天難不成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可是,她與高木最近這段時間也沒什麼特殊的紀念日啊,真奇怪,高木這幾天到底在幹什麼啊?
“有什麼進展嗎?”毛利蘭走到工藤新一的身邊,問道。
工藤新一抬起下巴,神色冷然:“沒有。不過……”話鋒一轉,他看向中島龍,淡聲道,“說不定證據什麼的現在就在那個人的手中。”
服部平次雙手插兜,轉了轉腦袋上的帽子,笑道:“嗯,是啊,我也這麼想的。”
毛利蘭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中島龍,只見他也看向了他們,對著毛利蘭突然露出一抹微笑。
工藤新一眸子冷然,抬腳擋在了毛利蘭的身前,眸子散發著冷意的看著中島龍。
柳森福子見這氣氛有點緊張,急忙將中島龍拉到自己的身邊,叮囑道:“你在做什麼,還不快點查案,我們還等著回去覆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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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真是的,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非得將自己至於萬劫不復的境地嗎?
中島龍很給柳森福子面子,沒有在與他們過多的糾纏,抬腳與柳森福子離開了。
服部平次看著中島龍離去的背影,在看旁邊,他終究沒有忍住:“喂,工藤,這個男人似乎對你媳婦有很大的敵意啊,這是為什麼?”
工藤新一收回目光,牽著毛利蘭的手往遊樂園的裡面走去,邊走邊道:“嗯,中島龍對小蘭的敵意從一開始就有,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
服部平次疑惑:“這是為什麼呀?”
毛利蘭笑道:“這是因為我曾經在黑衣組織待過五年呀。”她笑的十分沒心沒肺,絲毫不在乎中島龍對她的態度。
服部平次一怔,居然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
“可是當時你也是被迫加入的呀,他不知道嗎?”服部平次問道。
毛利蘭抿了抿唇,眼中劃過一抹幽光,再次開口時她的語氣有些低落:“或許是因為只要是加入黑衣組織的人,就會是罪無可恕的吧。”
“胡說八道。”工藤新一鬆開毛利蘭的手,抬手扶著她的肩膀,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的眼睛。
服部平次見狀,心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是兄弟,就該有眼色的。
工藤新一非常的嚴肅,他的聲音很冷,冷到毛利蘭都有點被他怔住了:“沒有人是罪無可恕的,就算是犯人他也有犯罪的動機,只要有動機就不算是罪無可恕。有的人因為配偶的背叛而犯罪,有的人因為自己的不公而犯罪,他們都有犯罪的理由,所以他們並不是不可饒恕之人。
所以小蘭,你也不是,就算你進入黑衣組織5年那又怎麼樣,你是被迫進入組織的,而且你現在還身負異能,為國家做了多少的貢獻,沒人知道。
小蘭,我要你記住,你本身就是無罪的,只要你不主動犯罪,根本沒有人可以在你身上染上汙點。”
因為在黑方,貝爾摩德會保護你;
在紅方,我會保護你。
毛利蘭看著眼前的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片刻後睜開,恢復了清醒與冷靜:“是我說錯話了,新一。”
她踮起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