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來了興趣,“怎麼哭?我看看?”
池硯微微起身勾了勾唇角,“想怎麼看?”
池硯如今穿著演出服,是一套修身又華麗的西裝,配著高奢領帶。
“想——”夏枝勾住了他的平整的領帶,將他拉近,張口熱氣統統灑在他的鼻尖,“想你哭給我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