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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沒了動作,夏枝心尖一顫,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夏枝回頭,抓過他手裡的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而後揚起臉給他看自己擦得很乾淨。
許諾只是看著,沒說話。
夏枝心尖一晃,“你、”他抓起他的手,晃了晃,“你生氣了嗎?”
許諾盯著他的眸色越發複雜,夏枝的心就跟著緊張。
許諾從來沒生過他的氣,夏枝甚至覺得他是在演戲。
“哼!”他甩開他的手,少爺似的驕縱,哄不好拉倒,熱臉終究貼不了冷屁股。
正當他轉身塞飯時,下頜忽而一熱,他被迫轉頭,眼看著那陰影在他眼前不斷擴大。
“你……唔……”
唇瓣一軟,他愣了。
正當他愣神之際,那軟嫩就趁機溜進去了。
“唔!”他瞪大眼睛想推開他。
出乎意料,許諾被他輕而易舉推開他。
他摸了摸嘴唇,微微不滿,“你幹什麼?”
許諾點了點唇瓣,淺淡一笑,和方才的冰山兩個樣,好像一瞬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了。
“我在確定。”
“確定什麼?”夏枝看他像個精神病。
許諾抓住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我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你感受到了嗎?”
感受個屁,夏枝微瞪他,“你自己的心意,自己不開口說清,別人怎麼看得清。我又不是唐僧孫悟空,知道你這是誠心還是黑心?還是爛馬七糟八百顆心!”
他一股腦的小嘴吐出一串酸牙的話,他氣他像個膽小鬼,從昨晚就不敢正面回答他。
為什麼總要自己先開口,卻還要不承認。
許諾微微詫異,半晌又一笑,“我是黑心的,心裡又住了朵黑花兒。”
那指尖點在夏枝額頭,夏枝微微逃避偏頭,“你在亂說什麼,我,我聽不懂。”
許諾沒拆穿他,牽起他的手落在唇邊一吻,“好,是我亂說話,但下面的話,你認真聽,我沒有一字在亂說。”
夏枝盯著他,點頭示意。
許諾的眼神火熱,他一腔熱血,開始吐露真言,“我喜歡你,只是昨晚還不敢承認。你穿著婚服,每朝我走來一次,對視一次,我都心動一次,你知道嗎…”
他撫摸上夏枝軟滑的臉蛋,“你美的像朵花,我不想當種花人,我想採花。”
夏枝笑笑,覆上他的手,“那便採,沒準有的花生來就是綻放給你看的…”
——
確定了一些關係後,兩人的姿勢明顯曖昧許多。
比如,夏枝正在專心炫飯,那屁股忽而就轉移到他腿上。
比如,夏枝正在打遊戲,那背後忽然就貼上一個人形靠枕。
再比如,夏枝關上浴室的門,正準備洗澡。
突然闖進來的人,嚇的他差點蹦起來磕頭。
他抓著浴巾圍在胸口。
許諾笑笑,將淋浴頭放高了一些,夏枝微微仰頭盯著淋浴頭,“是不是…太高了。”
許諾撐頭笑笑,“正合適。”
“要不你還是…出去吧。”夏枝微微推開他。
沒想到許諾突然抓住他的手,驚的他一瑟縮。
“怕什麼,洗澡而已。”
夏枝抿唇,盯著那淋浴頭為難,他回身看向那浴缸,無奈開口,“要不我們還是去浴缸洗吧。”
浴缸好辦事,嘿嘿…
許諾笑笑,“好啊。”求之不得。
鎖鎖:兩個老色批,演吧,誰能演得過你們。
浴缸水位不斷上升,猶如兩人不斷上升的體溫。
許諾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