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正事,浮川就捏著報紙,去地府鬧了個底朝天。
他找到了寫文章的小鬼精,抓他來妖界,天天寫他和枝枝和美好愛情,在地府、妖界每日刊登。
寫小妖今日又吃了幾頓花蜜,小嘴巴有多甜。
給了他幾個親親,夜裡小妖哭的有多可憐。
一開始地府的鬼精們還很抗拒,慢慢的,竟是嗑上了cp,跟盼小說更新似的,每日就等著報紙看,尋著樂趣。
閻王:……你嗨皮,他嗨皮,眾人嗨皮,就我不嗨皮!
他的心,要碎成玻璃渣渣了。
當舔狗當到妖界去了,一開始夏枝還當樂子看,看閻王在浮川那裡吃癟,浮川被他油的臉綠,跟看情景劇似的。
後來,他來得太頻繁,甚至對浮川動手動腳,十分不老實,夏枝的醋瓶子一下子就倒了。
浮川看著小傢伙伸張正義一般,氣呼呼的站在門口,與外面體型闊綽的閻王對峙。
像只發威的小貓咪,氣的鬍鬚抖動,發出呼嚕呼嚕聲警告著門外人。
氣呼呼的臉蛋,可愛泥~ 想親。
“你自己沒夫君嘛?幹嘛總來找我夫君?!”夏枝叉腰,兇巴巴道。
莫名被吼了一嗓子的閻王,愣了一下,轉瞬立馬看著屋裡人指控,“你看,這小妖精沒夾住!”
夏枝氣死了,踮著腳也擋不住他的視線。
“我,我沒夾!我方才是……是……”
浮川笑著走過來,將氣的跺腳的小東西攬到懷中。
“嗚~我沒夾沒夾!我剛才不是故意吼他!”被氣到發紅的臉頰肉鼓鼓的,小嘴抿成一個河豚,清亮亮的眼睛立馬噙出了淚。
“委屈我家小妖了。”浮川俯身,貼了貼他的臉蛋,“枝枝甜的很,這裡才沒夾。”
夏枝委屈點點頭,忽而感覺屁股後面貼上一抹溫度,就聽那性感的聲線,十分不正經道:“分明是這裡,將為夫jia的不行。”
眸子微擴,夏枝頓時紅了臉,埋頭不敢見人了。
浮川將人抱起,撞開閻王,“不好意思啊,到我家夫人曬太陽的時間了,本王不能奉陪了。”
閻王抬手,“我也有點缺太陽。”
他一個住地府的,缺什麼太陽?
浮川:“我看你是缺心眼。”
閻王:“……”
夏枝抓著浮川的肩膀,從他懷中探出腦袋,氣呼呼的舉著小拳頭隔空掄他,還丟擲一個骨頭。
閻王氣惱,“你這是何意?”
夏枝:“略略略,舔狗!”
閻王怒:“你!”
夏枝縮頭,緊緊抓住浮川的衣襟,“嗚嗚嗚夫君,我怕。”
閻王:“……”
浮川回眸,冷冷的橫他一眼,抬掌就賞了他一道大豁口。
閻王抱著流血的手,控訴,“他裝的!”
浮川:“小點聲,你嚇到他了。”
閻王:“……”
“原來你喜歡這口,那我確實沒法滿足你。”閻王收了收心,意識到了舔狗不好當啊,還是當閻王自在。
浮川背對著他,未回身,閻王轉身準備回地府,突然聽到身後人開口,“我的愛沒有分類。”
“那有什麼?”閻王就不懂了,他就喜歡這種茶茶的,柔柔的?
浮川告訴他不是,“我只喜歡我的枝枝。”
不管是茶茶的枝枝,還是柔柔的枝枝,亦或是生氣耍賴的枝枝,只要是他的枝枝,每一種他都喜歡。
愛一個人,沒有界定。
只要是你,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開始瘋狂發動心。
閻王想了想,“我懂了。”
“